秦汉也不做声,瞅着三弟秦武脸色不佳,心知他想得单纯,好心帮忙被兄嫂不喜,心里也不爽快。
心中喟叹,店大不好管理,家大更是难以调剂,头疼得很啊。
晚间时候,林巧云心情多少沉重,打包东西时候没瞅着张氏过来帮忙,秦墨还在嘀咕,她没说话,暗道不来也好,别是越帮越忙。
翌日一早,林巧云按时出门,瞅着院里秦墨秦汉背着竹篓子,材料丰富,面上露出了笑。
吱呀一声,对头秦武屋子打开门。
几人回头望去,登时眼珠子差点脱窗。
但见着一袭白纱裙袅袅娜娜,飘荡出门口,宽绣大下摆,轻薄飘逸,一层不染,再看那张脸,厚厚一层白面粉,跟糊墙纸似的,两腮挂着红,唇边一点血红。
林巧云捂着胸口退到门边上,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还以为白天撞鬼了呢。
“三,三嫂,你这是……”秦墨讲话都不利索了,看一眼立马转头盯着门板瞧。
张氏以为他害羞,唇边掩着帕子咯咯笑,“这不是镇上开铺子,穿得体面些。”
林巧云几口老血无声咽下,就冲她一步三抖的面粉脸,她估计坐在前台,不出三天,铺子就得关门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