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卫生佣人每天都轻扫,所以很显然,这么多的烟蒂都是他今天抽的。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你到底怎么了?”
“公司的一些事,不用担心我。”他将她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颈项,让她背对着自己坐着。
这会,他不太想让她看到自己的神色。
他不知道,如果让她知道,卢天恒当年抛弃了她母亲,才致使她母亲后来得了失心疯,几经辗转,在生下她之后,甚至要抱着她一起跳河自杀,她会怎么想。
如果,最后的亲子鉴定结果两人是父女,那她又该怎么去原谅一个间接杀了自己母亲的父亲。
他自然没有忘记,他的宝贝在当时得知宁弘安有可能是自己的父亲的时候,她一个人躲在浴室,蜷缩成一团,无声的哭的画面。
那时候,她就这么伤心。
严奕风简直不敢想象。
在她失忆后,所有的痛苦竟然还要加倍的让她去承受。
宁清一听着他略显低沉的声音,一时间也不知道真假,索性安静的坐着,由着他抱着自己。
“要是心烦,你可以跟我说说,哪怕我什么不懂没法给你建议,可也可以做个倾听者的,就是不要再抽这么多烟了。”她微微侧着脑袋,看不见他的神色。
“好。”
宁清一动了动,见着他不松手,犹豫了下,柔柔的出声;“我想抱抱你。”
严奕风猛地抬眸,以为自己听错了,抱着她腰际的大掌微微一松,小东西竟然主动起身,跨坐在自己身上,当真伸出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那模样,好似妈妈安抚自己的孩子。
严大少不禁觉着好笑,一扫阴霾的心境,尤其是脸颊下柔软的一片,更是让他心神荡漾。
他不容分手的伸手,直接熟练的挑开她胸前的扣子,薄唇微启,随即张嘴。
宁清一尖叫,这个流氓。
可是她的抗议,惹来的是某人变本加厉的疯狂。
轻柔的晚风吹拂,吹起一室的旖旎。
事后,她整个人虚脱的挂在某人身上,看看他衣冠楚楚,而自己被剥了个精光,心里就愤愤不平。
果然是衣冠禽兽。
她暗暗咬牙,以后不管某人什么心情,她再也不要安慰了。
这哪里是安慰人的,分明就是羊入虎口。
男人笑笑,看着她小脸神色变幻的,不用猜都知道她在想什么。
“严太太,抱抱是不够的,下次想要安慰,记得是这样。”他坏坏的笑着,薄唇轻贴她耳际,张嘴又是轻轻一咬。
宁清一气极了,伸手去推他。
某人顺势一松手,她整个人就往地上滑去。
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了,男人才不慌不忙的将她整个捞起,重新按在怀里。
他将衣服重新给她穿上,一件件,极为细心,之后抱着进了卧室,又亲自伺候她洗澡。
当然,不会是单纯的洗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