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一磨磨唧唧的起床,脚一着地,就腿软的险些没站稳。
她不由在心里将某个可恶的男人从头到尾骂了一遍,凭什么他可以神清气爽的出去,她却难受的脚发软,太不公平了。
下辈子,她也要做男人。
她幼稚的想着。
宁清一费了好大的劲,才挪到浴室,当她抬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浑身上下都没一处完好的,这脖子上,手臂上,全是某个男人留下的痕迹。
她再次气得牙痒痒,咬牙切齿的对着镜子撒气:“严奕风,你个大混蛋!”
现在都已经是夏天了,她这些,怎么掩盖啊。
呜呜,她没脸见人了。
宁清一觉着,某个男人就是故意的,为的就是惩罚她昨晚勾引了他,让他只能看不能吃。
可是,昨晚勾引的也不止她一个啊,他也勾引自己了好不好,大晚上的发那么一张果照过来,不是勾引是什么。
她小脸上竟是不服气,凭什么到头来,还是自己被吃的死死的,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她将身子微微往前探了几分,这样,更能明显的看到那些吻痕,还有她的那张小嘴,红红的,有些微肿,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懊恼的柳眉紧锁,犯难的看着,最后只能用粉底遮掩一下,可是那么明显,哪里遮得住啊。
不得已,她只能选了条保守的连衣裙,外面披了件蕾丝的披肩,若隐若现的,看着才不算那么明显。
至于脖子里的,只能用丝巾遮掩一下了。
她将自己裹得跟个粽子似得下楼,自己看着都觉着别扭极了。
福伯瞧着,心里如明镜似得,可嘴上却问着:“少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那个,福伯,我好像是感冒了,热感冒。”她想了想,还补充了句,深怕别人不信似得。
可如此一来,更是有种欲盖弥彰的意味,此地无银三百两。
福伯笑笑,知道他家少夫人脸皮薄,也没戳穿,心里却想着,他家少爷也真是的,就是再急,这下手也不能这么没轻没重的。
“他呢?”宁清一本来以为男人在楼下,可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他的身影,终究忍不住问了句。
“哦,姜特助来了,和少爷去了书房。”福伯应了声,“你说这少爷也真是的,明知道姜特助一早过来的,还让人家等那么久,还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家里自己人听见也就算了,还让人听了笑话。”
宁清一蓦的瞪大了双眸,笑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臊的慌。
这变态!
啊啊啊!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福伯,我突然觉着不太舒服,我先回房了啊。”宁清一几乎是落荒而逃的。
福伯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摇头,他也是好心提醒,小夫妻两不知节制,那么大动静,可不太好,万一家里来个外人,那可真的丢人了。
宁清一用力的关上房门,抬手摸摸自己的脸颊,热的都能烤地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