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抱起丢在大床上,随即自己也跟着压了上去,低沉的嗓音带着危险的气息,冷冷的瞪视着她:“看着我,告诉我,我是谁?”
他有些执着,只要一想到她差点在那样的地方,被人就玷污了,心里就抓狂的想要将人给撕碎。
而此刻,他根本就没意识到,为什么她会被人下了药之后,包间里却没人。
何雅言难受的哭着,其实还没完全失了理智,自然是知道是他,所以才会这么放心。
“子濯……”她柔柔软软的唤了声,一双水汪汪的眼眸望着他。
苏子濯只觉着一瞬间心都跟着软了,鬼使神差的,竟是生生的要了她。
她哭的更凶了,锋利的指甲在他背上滑了一条有一条。
一番闹腾,她都疼晕了过去。
男人低头,看着她脸上还未消散的红晕,以及眼角的泪痕,心乱如麻。
他裸着身子靠在床头,从裤兜里掏出了烟,点上,深深吸了两口,情绪才缓缓平静下来。
苏子濯直到此刻,才渐渐的平静下来,理智也在瞬间战胜了感性。
他低头,神色有些复杂的凝视着身边的人儿,目光幽深如墨。
其实,早在进包厢的时候,他就有意识到,也许这不过是个为他准备的陷阱,可他就是鬼使神差的跳了进去。
如果她真被人给下了药,那个王总为什么没有出现?
明明有很多疑点,可他当时却没有多想。
他莫名有些烦躁,用力的吸了两口,将手中的烟灭掉,起身进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穿戴整齐。
苏子濯不带一丝留恋,便离开了。
第二天,何雅言醒来,下意识的伸手摸向身边,却发现,那里一片冰冷,显然某个男人已经离开了好久。
她微微睁开眼眸,神情有些失落,呆呆的对着他躺过的地方看了好久,伸手抱起他睡过的枕头,放在鼻尖,仿佛上面还有他的味道。
昨晚,她不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她依稀记得他赶来后的画面。
突然,她的手机有短信提示音进来。
何雅言撑着疲惫的身子坐起,点开,微垂的眼眸,神色不明。
宝石公馆里,宁清一也刚醒来,男人一如昨天,并没有起床,而是等着她醒来。
“早安,严太太。”他亲昵的蹭了蹭她的小脸,又在她嘴角亲了亲,才抱着她起床。
她小手揽着他的颈项,任由他给自己穿衣,目光直直的盯着他。
不知为何,宁清一总觉着今天的严大少,心情似乎格外的好。
当然啦,某人昨晚把自己的情敌给解决了,还如此神不知鬼不觉,能心情不好吗。
两人慢悠悠的洗漱完,严大少自然而然的将领带递给了她。
宁清一不禁有些犯难:“那个,还是不要了吧?”
她问的有些底气不足,其实昨天她不安了一天,想着他就那样出门了,到了公司该不会所有的人都笑话他吧。
“为什么?”男人不禁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