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借你床使用两时辰。”
“……好。”夏侯良玉有些好笑。
慕容锦翻了个身,沉吟良久,室内安静地落针可闻。半晌,她才开口:“神医……”
“嗯?”
“阿沅他,无事……”
夏侯良玉的声音消失了,黑夜中安静的只有窗外沙沙的雨声。
慕容锦也没有开口,她想开口解释又觉得矫情,解释和推卸责任似乎区别不大?
她不喜欢这样。
夏侯良玉觉得自己心突然就停顿了,钝钝发疼。良久,他才道:“所以呢?”
他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厉害。
魏沅没事了,所以呢?是不是他就没有用了,可以走了?回去他原来的地方?
这里不是他该来的地方,小十已经不需要他了,他原先不就是给自己如此理由留在她身边的么?
慕容锦有些累,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的很有节奏感,她有些困。没听明白夏侯良玉说了什么。
室内安静恬淡,夏侯良玉知道她睡着了。
他靠近榻边,伸手点了慕容锦的睡穴,掀开被子躺进去,伸手将温暖纤细的身子抱入怀里,薄唇含住她甜蜜的双唇,身体内有一股疯狂的执念,他觉得难以忍受,不由地收紧手臂。
这样还不够……
他想起那副美好的桃图,画中旖旎场景午夜梦回重复无数次,梦醒时冰冷的现实令人发疯发狂。
他很想在离开前在她身体中烙印上自己的印记,可是,他的小十还是个孩子,他捧在手心的小十,伤害她的事让他如何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