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五皇子,沈福晖脸色倏地铁黑,一巴掌狠煽到沈傅麟的脸上!煽的沈傅麟一个踉跄。“不要提他!他就是负责筹集款项之人,岂会帮我们?”
“什么?”沈傅麟抚面大惊,阴柔的五官狰狞扭曲。当初他利用沈惊鸿接近五皇子,没想到竟是引狼入室。
“爹!不能怪我,都是沈惊鸿那个贱种,一定是他恩将仇报,他是故意的,一定是他!五皇子是他引来的!”
沈福晖面沉如水,细眼露出残忍的狠厉,如锋锐针刺。“又是他?当初就不该留下这个孽种!”
“那个贱种比我更早认识五皇子,他一定早就知道五皇子想吞没沈家的财产。”沈傅麟咬牙切齿,眸光赤红若饕餮欲啖人肉。
沈福晖气的下巴肉团摇晃,浑身抖索。“把那个孽种……”
“老爷,不好了!”高呼声如催命,沈福晖话被打断,额角青筋暴突。
“又发生了什么事?”
一名中年管事匆匆赶来,上气不接下气,浓眉拧成一团。“谭知州领着谭禄口口声声要老爷交出二公子,不然就派人封了沈府!”
“什么?”沈福晖大怒。“好个知州,知道我沈家遭难,一个个来落井下石!那孽种又干了何事得罪知州?还不让他滚过来给谭知州磕头赔罪!”
“这……”老管家垂首不语,犹豫半晌。“老爷,以二公子的犟性子,若是与知州发生冲突……”后果很难想象。
二公子的性格只会捅刀子怎可能给人下跪?
沈傅麟心中冷笑,眸底掠过阴狠杀意,倚着梨木雕如意交椅慢悠悠坐下。“你去叫他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