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换成平时,便最多是关在祠堂里反省反省,让她家里人拿了银子赔给事主,再把人领回去就是了。
可是,如今她把村长给攀咬上了,若想借此事把王彪给拉下来,便只有把事情往大里闹了。
杨太公点了几个人把事情安排下去,便挥挥手把人打发走了。
送走所有人,杨太公看了看东方已范起了鱼肚白。
心道,这事成与不成也只能看今天了。
话分两头,杨寡妇家自从胖婶被族里人拉走,帮忙的,看热闹的,杨寡妇亦是一一道谢,送走了所有人。
才五更天这时候起身还太早,便打发了杨修武查看了一下鸡舍,其他人都回房歇着。
杜笑竹伸了个懒腰,便到了房门口,刚推门进屋,便见杨修宁一个闪身亦进了屋中。
窗外月色正浓,透过窗户洒进屋中。
杜笑竹看着那个站在床边的人,眉头不自觉深锁起来。
终于,杜笑竹还是忍不住开口,“你是谁?”
明明是一样的脸,但杜笑竹可以确定,这个人并不是那个被他唤作相公的人。
似是没有想到杜笑竹会有此一问,那个正准备宽衣上床的人,手下一顿,转身看身杜笑竹。
朦胧的月色下,杜笑竹似乎看到他嘴角嗪着一抹笑意。
只见那人停了脱衣的动作,缓缓向前行了两步,在与杜笑竹不过一臂距离处停下。
“媳妇怎么了?我不就是你相公吗?”说着便要将手探向杜笑竹的额头,那神情好似是担心杜笑竹是不是生病了,以致于病糊涂了连自己相公都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