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一阵扑腾声,伴着咯咯声从那人身上传来。
这般哪还有不了知道的,原本根着自家男人过来看热闹的几个妇女,竟不敢不顾的,上前就扒了那人的外裤,憋在裤裆里的老母鸡看到光亮,连忙往外扑腾,原本绑着嘴的东西,早就不知掉到哪里去了。
灯光下,那被绑着脚的老母鸡,弯起脚使劲一蹲,扑腾着翅膀就扑了出来。
两只老母鸡脱了险便往鸡舍方向扑腾,那原本动手的两个妇人,面前便见两条白的腿上,到处都是抓痕。
其中一人竟大有感叹的道,“这鸡扒手也不是没见过,只是一般能在裤裆里塞一只鸡算了不得了,没想到这还是能人啊,一次竟能装俩。”
她这话一落,惹得满院子的人,哄笑起来。
原本因着这抓伤疼得抓心捞肺,还有些哼哼唧唧的人立刻咬紧了牙,不再出声。
这都人脏并获了,哪还有再问话的必要,便有人提出,将人绑在屋外的树上,绑上一夜,明天让他家人拿钱来赎人,不然就送官。
这偷的虽然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但这真的要把人送官,丢了脸面不说,这衙门里的门门道道也是够她喝上一壶的。
这提意一出,杨寡妇自是没有什么意见,原本这小偷小摸的,一般也多这么处理的。
何况自己家的东西并没有被偷走,也没什么损失,让她家拿钱来赎,只不是让他们受点教训。
若真的就这么随随便便放走了,还当他们家好说话,那谁敢保证这人以后不再来。
只要人绑在外面到是挺好的,到时把绳子绑松一点,人自己溜了,自然就没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