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笑竹寻着那姑娘的家宅走了一圈,仔细打量着,瞧着不算富庶却也是个殷实的人家。
后门之处更是依着河畔,河边杨柳依依到是一番好景致。
只是此时门户紧闭,也不知是否有人在家。
杜笑竹顺着他家门前的道路慢行,或是遇着有对坐闲聊之人,便放慢脚步,细听他们在说什么,一路听来谈论的丢孩子这事的人不少。
或是抱着同情之心,或是抱着看戏之态,一圈走完到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见此地也无甚收获,杜笑竹刚欲转身去打听打听稳婆之事,却不想便在那女娃家左近的河边团坐着三五妇人,膝头俱是放着竹箕,里面呈着针线等物。
想是午后闲暇聚在一起做做针线,而让杜笑竹驻足的便是那几人当中有一妇人,格外有几分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哪里见过。
杜笑竹可谓是初来乍到,在这镇上,被了那尚记的老板娘尚算熟识之外,到没有什么熟人了。
或是觉得这般枯坐实在无聊,只见那几人之中,突然有人神秘兮兮的问众人道。
“唉,你们知道吗?那杜三娘的小女儿今个早上被拍子的给拍走了?”
杜三娘这名字,对杜笑竹来说实在敏感,刚刚一路走来,却有不少人说起。
便是那早些时候丢了女儿的妇人之名,说来也巧这妇人竟与她同姓。
这话音刚落便见其中一人,放下手中的活计,双手放在膝头,还着几分同情,似是深有感触的叹息道。
“这谁能不知道呢?要说这杜三娘也是个命苦的,这老姑娘本就是个体弱的,好不容易养到这么大,眼看着以后能享几年福的,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