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与你何干!”
那人见杜笑竹如此难缠心生警惕,脚下微微退了半步,不欲与她多作纠缠。
见他如此,杜笑竹更加确定她所猜不错。
死死盯着眼前之人,他退她便进,步步紧逼,口中也没留下半分情面。
“的确与我无干,但只怕与衙门有干吧,就你当才那些话,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对这幼女失踪知之甚详,甚至可以怀疑你与虏人者有干?你若是不愿与我说,到不如去衙门与大人说如何?”
杜笑竹这话一出,那人原本心中的担忧去了一半,知道她不是那拐骗孩子的同伙的,到不似刚刚那般抵触,只是仍是十分防备。
“我凭什么随你去衙门,你以为县衙是什么地方,县令大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不是那人看不起杜笑竹,只是衙门可不是一般人想进就能进的。
想进衙门无非两种办法,一是击鼓鸣冤,二是在衙门里的人有干系,经人通传或可得见。
只是这鸣冤鼓可不是好击的,就凭她无凭无据,光凭一翻揣测,瞧她这精明样也不会去敲那鸣冤鼓,一个弄不好,要先挨板子了再说。
再说这第二条路,他看这姑娘,虽说衣着不至于用衣衫褴褛来形容,但也只是普通的粗布。
就她这般,他可没看出眼前的姑娘能在衙门里有什么门路!
何况,就算有,好歹一县的县官,会闲的有时间听一个还未及笄的小丫头片胡言?
杜笑竹见他一脸看不上自己的样子,也不恼,一手挑了一缕秀发,另一只手绕着发尾打圈,歪着头,眼睛略略向上仰视着面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