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也看到,自己发现他了吧?
想到这些,心里再次难过起来,又觉得自己挺好笑的,他和自己只是合约关系,又为什么要理会自己呢?
“祁总。”她温声温气的打了招呼,然后慢慢向他走过去。
祁臣听着顾粥粥温婉的声音,忽然又想起她中午狼狈的模样,心里莫名的一烦。
他的唇瓣紧紧抿了一下,眼神冷漠的从顾粥粥身上移开,将烟头碾灭,站起身,向卧室的大床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顾粥粥在祁臣起身那一刹那,感到男人身上有丝丝寒意渗了出来。
她再看到祁臣一言不发的走向大床,心里越发的紧张,真的很想落荒而逃。
可是,她还是用力捏了捏掌心,慢吞吞的跟了进去。
“脱。”
她将大门关上的一刹那,祁臣冷漠生硬的声音已经直接了当的响起了,连一个多余的字眼都没有。
顾粥粥一愣。
今天他是怎么了?为什么她从他的声音中,竟听出了几分怒气?
他……该不会是为了今天中午的事情,再生气吧?
这个念头刚从顾粥粥的脑中浮现,就被她立刻打消了。
祁臣冷漠淡然的模样,清晰的印刻在她的脑中,又怎么可能是为了她生气,可能是工作上遇到不顺心了吧?
不容她多想,祁臣见她没有立刻动弹,手已经拽住了她。
他的力气很大,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一样。
容不得她喊一声“痛”字,人已经被祁臣狠狠拽到床上。
“等等,我的手还没……唔!”顾粥粥忍不住挣扎了一下,还没等她说完话,祁臣的唇已经带着磅礴的冷风,蓦地覆盖过来。
这个吻,霸道,粗暴,充满了侵略性。
顾粥粥的眼一瞬间睁到极限,下一秒,便被痛的紧紧闭住。
因为,祁臣的手,丝毫不顾她左手的绷带,已经用力压了上去。
顾粥粥的身体一下子绷直,身体下意识的剧烈颤抖起来。
床很大,可是他留给她的空间却很小,他连两个人的衣服都没脱,硬生生的直入主题。
顾粥粥觉得又疼,又羞辱,她完全不明白祁臣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这和袁白有什么区别!
想要推开他,可是,她不敢。
所以,她只能紧紧的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忘掉满腔的委屈。
祁臣像是故意的一样,右手不断作弄着她的左手,因为过于用力,让本是洁白的绷带,都微微渗出了血迹。
可是,顾粥粥却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因为比起那里,祁臣带给她的疼要更加彻骨。
他像是发泄着什么一样,动作越来越激烈。
顾粥粥的眼底有些发热,但是她不愿意就这样哭出来,只能咬紧牙关忍着,在心里不断安慰着自己,很快,就会过去的。
这样不知道过去多久,祁臣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顾粥粥松了口气,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汗水淋透了。
还好,她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