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千暮烟错愕地看着他,似乎不懂他的意思。
“我的衣服,你脱的吧?你这个放.荡的小野猫,真是闷.骚!”厉南爵瞳眸紧锁着她的小脸,漫不经心地说道。
千暮烟的眉梢挑了挑,眉心间的折痕代表着她的不悦。
“厉先生,你不想道谢也就算了,凭什么在我的家里对我说这种话,可恶!”千暮烟仗着是在自己的家,所以和他对抗起来还是有点底气的。
她昨晚上像个佣人一样伺候照顾他一整晚,还得被他吐一身,他一清早起来就嘲讽她放.荡!
厉南爵的身形一顿,薄唇抿紧,眸光很深,盯着她的小脸,“你昨晚上没有趁机上我?”
“……”千暮烟对着他这种偏执狂的时候,大多数都是很无奈,很无语的。
毕竟偏执狂的臆想症妄想症非常的严重!
她这是跳进黄河都洗不干净!
“厉先生,这是我家……”千暮烟有些为难地瞪着他。
“千暮烟,我就是你的家,这只不过是你租来的房子。”厉南爵修长的手指微微捏着她的下颌,高高地挑起,迎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眸。
“……”千暮烟又无语了。
她真的说不过他。
这房子确实是她租来的。
“租来的房子怎么了?难道你还让我去买一个房子吗?”千暮烟感觉到手脚的麻痹感正在一点点地消退。
而她能做的,唯有就是转移分散他的注意力。
如若两人就这么僵着不说话,他肯定会玩性大起会在醒来这一刻要她的身体。
厉南爵欣长矜贵的身形微微一顿,恍然一悟,眯起了一双幽冷的墨眸,“千暮烟,你向我要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