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师父跟你说了什么事情?”尉迟冷眼神暗了几分,打量着独孤薄情那张绝美无双的小脸,心头不由发紧。
“也没什么。”独孤薄情迟疑片刻,别过尉迟冷的眼睛,她的一句话到了嘴边,最后还是咽了下去,这个事情等她确认好了再说。
尉迟冷见她有意隐瞒,也就不继续逼问,心中颇有些难受,看来她还是没有完全信任他。
独孤薄情见他神色淡淡,颇有些不自在的开口道:“要不你住在隔壁房间,有事情我便叫你。”
尉迟冷眼中有深意,看着独孤薄情的眼神也变得有些黯然,他抿紧了嘴唇,淡淡的开口道:“不用分房,我住外屋的榻上,你睡在里屋,我不会逾越的。”
“这样啊,这样也好。”独孤薄情低声喃喃了一句,至少不用在一个屋子里。
尉迟冷看着独孤薄情的脸色,张了张口,到了嘴边的话最后还是咽了下去,他现在没有证据,自然不能再独孤薄情面前说连月瑾如何,到时候他还落得个小人的帽子。
他对于当年的宫廷秘辛知之甚少,唯一知道的便是连月瑾跟先帝生了个孩子,她在自己最显赫的时候急流勇退,再也没有回过大邺,如今却又在这个节骨眼回来。
连月瑾似乎很不希望独孤薄情不当皇上,可是独孤薄情又不是她的孩子,她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将她推上皇位的?
是为了后人铺路,让独孤薄情承受所有的伤害,等到她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再将她踹了吗?
还是她真的如此大无畏,一心为了南越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