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了勾唇角,邪邪的笑着,他的师父那个老秃驴都不是她的对手,破了戒,这个小和尚休想在她面前叫嚣。
智愚发现独孤薄情在看他,不由将脑袋垂得更低了,低眉顺眼的模样很是恭敬。
“那一切便有劳智愚大师了。”独孤薄情眼珠子转了转,笑道。
“阿弥陀佛。”智愚算是回答。
次日一早,公鸡尚未打鸣,院子里的钟声便想起。
“咚——咚——”每一声清脆而又冗长的钟声都振聋发聩,让人从梦中都能惊坐起来。
山间本就冷,独孤薄情半夜里让人换了好几次暖手炉才睡着,如今便被钟声吵醒了。
她翻了个身,无比恼火的钻进被窝里。
门外的钟声却稳稳的一声又一声,回荡在她的梦里。
“到底是谁,打扰朕睡觉,拖出去砍了。”独孤薄情终于忍无可忍,直接从床上坐起来,恼火的将枕头朝门口丢去。
“皇上,该起床上早课了。”小德子小声的提醒着。
独孤薄情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这就是她为什么不想来这里的原因,在城中,就算要上早朝的日子也能睡到辰时,可是在寺里,得提前两个时辰便起床,去佛堂跟大家一起念经。
说什么为国祈福,其实是变相的折腾她。
“朕不去,朕要睡觉。”独孤薄情继续钻进被窝,她好后悔,早知道跟尉迟冷一起下山好了,不对,早知道不自己作死跑来山上,如今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痛苦。
后悔却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