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薄情吃饱了,用手帕擦了擦嘴角,喝了一大口清茶,漱漱口便吐了。
“把鸡骨头拿出去丢掉吧。”独孤薄情摆摆手,她可以上床睡觉了,改明日还要起来很早去念经。
她不禁有些感慨,每年祈福,该有的天灾人祸一样没少,也不知道那群迂腐的大臣们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事在人为,难不成她南越的疆土是祖先们靠神佛打下的?
尉迟冷住在隔壁的院子,他吃过晚膳便跟智愚主持出去论道,参观,一直到这个时候都未回来。
她听着隔壁的动静,一直都没有听到尉迟冷的声响,也便没有等下去,随之而来的便是浓浓的睡意。
半夜里,她手脚有些冷,不禁缩了缩。
忽然身边来了一个暖炉,独孤薄情连忙凑上去暖手,将手伸进他的胸膛,喃喃道了句:“你怎么才来?”
“你在想我吗?”尉迟冷的声音在黑暗中尤为魅惑,染上了黑夜的神秘。
“想你给我暖被窝。”独孤薄情眼皮子都未抬一下,依旧睡梦之中。
“我就这点用处?”尉迟冷颇有些不悦的反问道,大手不由勒紧独孤薄情的腰,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
“嗯。”独孤薄情倒是很老实,直接承认尉迟冷所说的话,他除了会暖被窝还会别的吗?
“哼。”尉迟冷目光微沉,盯着独孤薄情的小脸,良久之后又道:“既然你这般怕冷,为何还千方百计的想着躲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