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薄情不言语,等着他接下去的话。
烈彦离见自己的话没有得到回应,颇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道:“用一句诗来形容皇上最适合不过了,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在下敢断言,不出五年,世人皆想成为南越的女子,不愿当大邺的儿郎。”
“嘶……”大臣们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这是在夸人吗,分明在骂皇上沉迷女人,荒废朝政。
独孤薄情倒是不急不恼,似笑非笑,道:“五皇子如此恳切的模样,倒是让朕受宠若惊,你非女子,不能留在朕的宫中,不过后宫太监的位置却多的很,五皇子觉得如何?”
“你……”烈彦离一向的好脸色也挂不住了,他是在讽刺独孤薄情,怎么却被她伶牙俐齿的给反过来调戏了?
她竟然想让他留下来当太监,她也太过自信了吧?
他到底见过大风大浪,很快便又恢复了笑脸,道:“久闻摄政王尉迟冷大名,今日未能得见,实在遗憾。”
独孤薄情蹙眉,懒得搭理他。
烈彦离见自己的话被无视了,然后又拔高了一个八度,势要将之前的屈辱给还回去,道:“听闻陛下与摄政王关系不和,不知是真是假?”
“这位东陵国的五皇子,你听闻的事情倒是很多,不过朕也听闻五皇子风流倜傥,爱好流连青楼,不慎感染了柳病。”独孤薄情冷淡的扫了他一眼,语不惊人死不休。
“烈兄,你竟然……竟然有柳病?”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蒙纳多,他脸色立即变得苍白,不知在想什么事情,十分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