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冷气堵,怔怔的看着床上的小人儿。
“呵,别以为你用激将法,我就会听你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威胁我。”尉迟冷很快便明白过来独孤薄情的目的,冷笑一声。
“我渴了,给我倒水来。”独孤薄情嗓子干涩的难受,多说几句话,便觉得口干舌燥,不好受。
“你凭什么觉得你能指挥我?”尉迟冷不怒反笑,她似乎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独孤薄情实在不想讲话,却不能让自己渴死,虽然很不愿意承认,她还是闷闷的开口,道:“你不是说我是你王妃吗?”
“你还说你不是我王妃,所以现在,是还是不是?”尉迟冷反应极快,不上独孤薄情的当。
独孤薄情小脸皱成了包子褶,沉默良久,终于回了句:“就当是吧。”
不当王妃,难不成当女奴?
她想到自己脚上被扣得环,这些日子想尽了办法将它取下来,可是却怎么都不成功。
这是种屈辱,如影随形,只要她一动,便会提醒她,尉迟冷对她所作所为。
总有一天,她会还给尉迟冷的。
独孤薄情觉得人只有到了绝地才会妥协,当时要对付尉迟冷的时候,太傅和谋臣们都不赞同。
可是她偏偏不听,觉得自己可以与尉迟冷一战,如今不但沦为这逆贼的禁脔,还被折腾的要死不活。
她不可能一死了之,她只能以退为进,寻找机会,逃出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