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狗咬了一次,和两次又有什么区别?
独孤薄情待在冰室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觉得漫长无比,就算练功时完全冰封了自己,也没有当下寒冷。
尉迟冷一上午的心情都不佳,早朝上,他看着龙椅上的人,眼中的冷意加深了几分。
她跟独孤薄情真的太像了,偶尔晃神的时候,他都差一点以为独孤薄情跑了出来。
“下个月秋狩的事情,就劳烦王爷操心了。”染衣清冽的声音响起,说话时似笑非笑的欠揍模样都跟独孤薄情一模一样。
尉迟冷蹙眉,感情自己这是记挂着独孤薄情太久了,所以变得神神叨叨,看着冒牌货都觉得神似。
“自然,微臣府上还有事,先行告辞。”尉迟冷还是放心不下,回了高堂上的人,便扬长而去。
留下朝臣们面面相觑,一脸疑惑,摄政王这是怎么了?
是不是前几日皇上寿辰留王爷过夜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尉迟冷嫌马车走得慢,直接牵了白马,直奔王府。
下人们见到突然回来的尉迟冷,不禁诚惶诚恐,连忙行礼。
尉迟冷连个正眼都没有给他们,直奔自己房间,冰室被建在他房间的正下方,床铺便是暗道,机关设在床栏的柱子上,他按了一下门柱上的龙头,密室的通道便出现在眼前。
尉迟冷急匆匆的下了冰室,夜明珠幽幽的光芒正投在独孤薄情的脸上,她蜷缩成一团,睡着了。
合着眼,靠在自己的手臂上,小脸红扑扑的,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
尉迟冷走到她身边,拉起她脚上的衣服,看见她脚踝上还带着那镯子,一颗提着的心才放下来。
他伸手拍了拍独孤薄情的脸颊,发现她脸上烧的滚烫,整个人像是个火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