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劫一听非但不生气,反倒咧开嘴哈哈大笑道:“得了吧,阿情啊,你还日理万机,听说你昨日回宫,一直睡到现在,还有朝中大事,不是有那尊大神处理着,什么时候轮到你费心了?”
独孤薄情冷着脸,不悦的看着独孤劫。
“好了,别生气了,今晚有大事情要发生。”独孤劫神秘莫测附在独孤薄情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独孤薄情原本皱着的眉头,在听完独孤劫的耳语之后,顿时舒缓开来。
“此话当真?”独孤薄情勾唇笑问。
“我能骗你吗?”独孤劫闪闪的目光看着她,眼中全是泰然的笑意。
“那行,朕今晚便微服私访,算作体察民情了。”独孤薄情立即回去换了一身便装,跟着独孤劫一同出了宫门。
独孤劫一路上有说不完的话,将这些日子干的事情一一说给了独孤薄情听来。
独孤薄情觉得有趣,不禁感慨独孤劫的日子过得真是潇洒。
酒场坐落在城中最繁华的十字路口,对面便是香满楼,不过令人惊异的是,酒场将香满楼所有有姿色的女子全部挖走,去当服务生了。
独孤劫说,这酒场的幕后老板是顾倾倾,她不仅挖了独孤薄情的墙角,还放出话来,说要舞一曲当年名动四洲的夜夫人的月夜惊鸿舞。
独孤薄情便冲着月夜惊鸿舞来的,那夜夫人,便是尉迟冷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