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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混沌篇 与你同在

第5章 混沌篇 与你同在

一个人在地上本就独善其身,神给予他信仰,让他有所依,有所思,有所想。

因此你行走在凶恶此起彼伏的地上不必害怕,你会因此而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因为这些都是从神那里来的。

你可以伤所爱你的神,不过那会是自断后路,没有人会持之以恒,因为人本就寿数短浅,因罪恶深重。

段印染瞧着鹤容世啊,倒有些亲切且熟悉。

他那一身从内而外显露出的资傲头角,却有着被这世间挫败所有的胆怯与谦逊,还有就是,受到温柔以待的久别重逢。

这让段印染本就对他没有多少敌意的,更是觉得与这孩子颇有眼缘。

于是想留下他,又或许是天赐良缘,段印染在扶桑树的树干上头,拾得了一剑精致的法器。

“这个给你,以后你就住在这吧,倒也别嫌弃,这是你应得的。”段印染也不是这种俗气之人,所以就把东西给了他,见他道谢着接过,也在细细端详这东西,满眼的烂漫模样,便又开了口,“我见你之前那般灵气,想必是难遇之才,你有没有这个兴趣,去修道?”

“道?”鹤容世低了低眼睑,些许不解,“什么是修道?”

他想问的当然是他们这个词又是个什么说法,因为鹤容世明白,他们有些言语,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就是凡人修生养性,习得道法,成仙,或者成神。”段印染耐心着回答他。

“原来是这样,我也可以吗?那真的太好了。”鹤容世立马就答应了下来,欣喜全然写在了脸上。

“来人。”段印染也随着扬起了嘴角,唤了人进来。

“陛下有何吩咐?”进来的人一股子儒雅气,面相有沉稳深沉气,规规矩矩的就进来答应了,很利索。

“孟挽歌,你带他去看看,顺道参观一下,有什么适合他的术法,也算是我报答他的了。”段印染清清楚楚的吩咐道,刚刚抬头说完,低头就对鹤容世笑着点了头。

“草民告退。”倒也是机敏,鹤容世也学着孟挽歌那般作揖,便跟着退了下去。

“你好啊。”鹤容世一同和他出去以后,就打了声招呼。

“公子好啊。”孟挽歌也是识时务的,转过头也如此回应,并且还微笑着继续聊了起来,“公子大名在下早有耳闻,在下是沧澜族的孟挽歌。”

这人真好,既然你知道了,我就不说我叫什么了。

“我才来这一天,就这么有名了吗?”鹤容世打趣着。

“公子宅心仁厚,一来就修复并且壮大了我国禁地的结界,实乃幸事,当然值得人人称颂。”孟挽歌说话真的是张口就来,非常会做人,鹤容世听着也舒心。

“我能问一下,带我来的那两个……谁来着?”鹤容世总不能直呼其名,毕竟现在自己是个什么位置,心里再笨也是清楚的。

“哦,那是我云苏的公主段久卿还有月族的将军,也是瑞典的继承人,雨师赋将军。”孟挽歌虽说没做什么,但这顺水人情可是字里行间的。

跟这样的人走在路上,真的是鸟语香。

之前因为情况实在是突然,段久卿被送回去休息了,雨师赋也回到了月族复命,许常卿也是眼见为实,不再说什么,无事可做,便也回去了。

“对了,我们这是要到哪去?”鹤容世当然不会说是去什么地方,而是问一下那修炼地方是个怎样子的,便是摸着头发有些不好意思。

“在下会带公子去国士院,那是位处东宫后面的学府,乃王后一人所创的,是为了增加我云苏人才之处。”孟挽歌继续给他介绍比划,然后又看向了他,“鹤公子骨骼清奇,必是不可多得的可造之材。”

“谢谢你了,其实我并不会打架,没用得很。”鹤容世被说得想挖一个洞把自己埋了。

“那公子会些什么?”孟挽歌倒是好奇起来,“说出来,我好给你找适合的秘籍。”

“我只会读书,或者给别人指引方向。”鹤容世苦不堪言,“不过你还是找一些适合我的什么仙法,也好补一下我这缺憾。”

百无一用是书生啊!

“那就随了公子的愿,跟我来吧。”孟挽歌太柔和了,马上就答应了下来,干脆又好听。

“你说的是,那个孩子才十三岁的模样,就有原神的真神之力?”女子的惊诧扰了东宫的一片寂静,四下的窗门随处可见的金叶红木,她实在是难以相信。

“是的,王后娘娘,那兰的祖上也是三皇之一,不会看错的。”青衣姑娘身扮苗疆服饰,眼神里满是笃定。

“陛下觉得他怎么样?”王后转头看了看外边,倒是有些恍惚。

“陛下甚是喜欢他,而且已经让孟挽歌带他过来入学了。”那兰答应着,毕竟这些年他们经常不能见面,她就时常监听,也算是最为难看的夫妻了吧。

“陛下喜欢就好。”王后倒是有了些喜色,他这是信任自己啊!

这种感觉,五味杂陈得很。

她名道琼斯,是瑞典人,沧澜族的宗女。

也算是少年之时就应了和亲,嫁来了云苏国,那时也不过十七岁罢了。

其实最早的时候,她并不是受人所喜,反倒是人憎鬼厌,活得万般不容易,被母亲放在了学院里,直到是那一年瑞典的万神祭,是云苏的太子殿下过来主持的,好巧不巧,他就是那祭祀上头舞剑的人。

由于太过拥挤,人满座,她就坐着扫帚飞在天上的那一堆了。

但因为她那双异瞳是不祥之兆,也闹了很多年,人见人打,便是被人发现了,哄闹起来就把她推了下去。

当然是有人看见了啊,看见的人远远的叫喊,愣是没什么人发现,但是太子殿下修为高尚,自然就听见了,一下子就飞身过去,把她给接住了。

就这般,她的这一生,便是活了过来。

但是后来啊,那防御塔偏偏是建在了瑞典,又偏偏是瑞典的骑士团险些剿灭了沧澜族,所以他恨极了瑞典人,当然也包括她。

他是个温柔的神明,温柔到海纳百川,温柔到与世隔绝,格格不入,她这一生的幸运都拿来遇见了他,可终归只是幸运而已。

也说到这了,久卿这孩子也来得实属不易,他那些九重天的同僚与他关系不浅,好不容易是见他能成亲了,自然是怕他这亘古不变的硬脾气约莫也不会与她发生什么,所以就带了催情的蛊情酒来。

也刚好那时他身子弱,抵制不了这酒的厉害,才算是圆满了她。

可也就只有这一天,第二日,变故却接踵而来,防不胜防。

他竟是能够如此狠心,求她帮他看顾云苏,也谅她身怀六甲不敢如何,才会跳下去,一走了之。

过了三年之后,这才有了他的踪迹,渐渐寻回了他。

于是便有如今这般光景,她主这云苏国的大半江山社稷,都是她设计绸缪的。

她这一生起落沉浮,从未服输,谨言慎行,明察秋毫,国士无双,从未有过女人那般的不该有的拖沓。

“把久卿带出来透透气吧,我也好看看这孩子。”道琼斯带着笑,把那兰吩咐出去了。

但这万般积蓄,在他面前不过是功亏一篑,她活得如此卑微,一直容纳他这些怨恨报复,毕竟他那一族已经所剩无几,欠他的太多,也爱得太惨;不过所幸他这些年的性子好了些,却只是和她相敬如宾,他住中宫,她守东宫。

“久卿,你怎么坐在这啊?今天有些热闹,跟我出去透透气去。”那兰这没走几步,就在一庭院瞧见了一模修长娇小的身形坐在那慢条斯理的喝茶。

“那兰姐姐,有什么事你说就好,我不想去凑热闹。”段久卿这年纪不大,倒是格外喜欢她母后那般镇定自若。

“好了久卿,不就是昨日里那鹤容世情急之下抱了你一下吗?可不能这样耿耿于怀,要不然你摔出个好歹来那才是出事了。”那兰的眉眼柔情,说话也像是母亲那般的和蔼,坐下来好好劝她,“阿姐觉得,这一点亏,比起你的命可不值一提。”

“可是,我总得避嫌吧?”段久卿每当这时就像个小孩一般无助,拿着茶杯看啊看的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久卿啊,作为公主,最重要的是学会权衡利弊。”那兰语重心长的说着,也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逗了逗她,“要知道,你阿爹当年可是自己上赶着抱……”

“别再说了!我都懂!”段久卿已经可以钻地了,立马放下了茶,起身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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