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鸣自然是一口应承,生怕萧司越只是说说而已,还嘱咐,“说话要算数啊!”
萧家,他是结交定了的。萧家的底细,这么几天来,陆一鸣打听得清清楚楚,只要攀上一星半点,这辈子,荣华富贵滚滚而来,将来成为全国顶层的富豪,小小一个江市,从来就不是他能满足的。
眼看着萧司越真的就要走了,陆寒婷再也没办法坐下去,她紧跑两步,再次拉住萧司越的箱子,“司越哥哥,你们说的那个黄金树,真的有吗?不会是昆山那人忽悠的吧?”
她只知道她不想让司越哥哥离开,总觉得这么一走之后,以后再见他就难。她便在想,这世上哪里真的有什么黄金树,别是昆山不会治萧妈妈的病,这才说出来的幌子吧?她这么想,就这么说了,她也不管她从来没有见过萧司越的妈妈,竟然自来熟地喊别人萧妈妈。
萧司越气笑了。这世上怎么有这么愚蠢的女人?陆寒婷对他的巴结他看在眼里,所为何来,他也是心知肚明,他只不过看在陆遥风和陆寒筱的面子上,不太让这蠢母女俩太过难堪而已。别说这世上可能真的会有黄金树,就算是没有,只要昆山说有,他就相信有。
他的妈妈病了这么多年了,他和哥哥吧所有的法子都想遍了,他们差一点就崩溃了,他们承受不了这种失去希望的痛。更何况,昆山还给了一颗丹药,那丹药虽然不能治得了妈妈的病,但却能够保妈妈三年。三年中,会有很多变数,只要有一线希望,他们都愿意去尝试。
萧司越冷笑,高玉凤自然看出萧司越不高兴了,她呵斥了陆寒婷一句,“你这孩子,怎么不会说话呢?你三哥的师父那是有名的高人,他还会说假话不成?那黄金树,只能说咱们无福见识,不能说就没有啊。”
“高人?武功很厉害的高人吗?”陆雨辰开心了,他蹦蹦跳跳,“爸爸,爸爸,我也要去学武功,我要学会了打坏人!”
陆雨辰拉着陆一鸣的手摇摇晃晃,陆一鸣不同意的话,他就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看着萧司越似笑非笑的神情,陆一鸣的脸顿时就挂不住了,他一把甩开陆雨辰,“昆山老人那样的高人,是随便收徒弟的吗?不要胡闹!”
“老公,怎么是胡闹呢?”高玉凤就不高兴了,她强忍着没有翻脸,“既然遥风能拜得师父,咱们去说说好话,多送点好礼,就凭咱们雨辰这样的资质,他还能不收咱们雨辰做徒弟?”
“哈哈哈!”
不等高玉凤说完,萧司越就大笑起来了,他笑就不说了,偏偏看着陆一鸣笑,笑得陆一鸣敢怒不敢言,笑得陆一鸣恨不得一脚踹死高玉凤,陆一鸣讪讪一笑,再也不敢留萧司越了,他抬手往外一让,“司越,我送你过去!”
萧司越也不客气,他拉着箱子往外走,门口,有司机过来帮他提箱子,他拍了拍手,回头望门廊下的高玉凤母子三人看一眼,连招呼都不打,边往外走边笑着道:“陆叔,沈姨那样的人,您是怎么适应高夫人这样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