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哭。”陈驷摇头。
“哭了也没关系,把眼泪擦干就好。”
陈驷点头:“哭了一会儿,没哭出声。”
严守陆忍不住笑了,问儿子严镇平:“你知道事情经过吗?”
严镇平说:“余楷成从马上往下摔,陈小四去扶他,两个人都摔下来了,余楷成跌在小四身上的,好像没受伤。”
那边余楷成已经不哭了,余沛荫在质问余楷正:“你怎么没照顾好弟弟?”
严守疆不乐意了:“男孩子摔摔打打是常有的事,你骂楷正做什么?陈驷还扶了他一把垫着他呢,也没见你道声谢。”
余沛荫干巴巴地道了声谢,又看向余楷正:“你没带着弟弟?”
严守疆沉了脸:“男孩子骑马各凭本事,他骑不好就多练练,摔在陈小四身上还哭哭啼啼,哪有男子汉气概?”
余沛荫不敢怼严家人,就只狠狠地瞪着余楷正。余楷正毫不示弱,昂着头,直勾勾地看着他爹。
章辞问道:“你们今天谁跑得最快啊?”
严守疆的小儿子举手:“我比双生子快了一点点。”
陈家和严家的孩子经常骑马,那三人岁数大了点,就遥遥领先。陈骁和陈驷看着哥哥们跑远了,也不急,陪着余楷成慢慢走。
严镇平说:“我和余楷正是走在后面的。余楷成没坐稳,晃了两下,侍卫扶了一把,一松手,他又往下摔。我俩和侍卫都来不及去扶。”
冯昤打圆场:“才三四岁的孩子,坐不稳是很正常的,多练练就就好了。余楷成,我们下来再出来骑马好不好?”
余楷成细声细气地说:“下次我想和哥哥走在一起可以吗?”
冯昤咬了咬牙,这腔调跟谁学的呀?
严守疆嗤笑:“如果你爹爹再不分青红皂白就骂人,就不用跟我们出来了。”
余沛荫不敢吭声。
大家都带了食材,余沛荫让随行的伙夫准备做饭。章辞拿出了烧烤架子,冯昤拿出了调料,开始烧烤。
看着章辞熟练的动作,严守疆打趣道:“章兄这手艺,开个烧烤摊定是生意火爆。”
“那当然,”章辞神气地说:“养家糊口是肯定没问题的。”
陈忠楣说:“我们把店铺都开在一起吧,烧烤一条街。”
“这主意不错,那我也开一家。”严守疆觉得很有趣。
余沛荫再次不屑地看了眼章辞。
章辞烤了一批肉串,就分给大家。严家兄弟撒了些辣椒粉,吹了吹就开始吃。余沛荫说不吃,余楷成接了过去,叫小厮帮他吹了吹。
冯昤和严家兄弟上手烤串,余承荫看着,也跑过去学着烤。余沛荫不满地看了眼兄长。
“怎么烤焦了?”承荫皱眉看着手中的肉串。
“没事,下串多翻几遍,多刷几次油就不会焦了。”章辞一边说,一边忙着手中的肉串。
“你这一大排还忙得过来,真厉害。”余承荫看着很羡慕。
“熟能生巧。”章辞笑了笑。
余承荫看着自己弟弟:“你要不要来试试?很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