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寂静,小伙子也不吭声了。
严守陆看着两个小孩:“没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陈忠檐没抬眼:“不需要。有些人习惯了被压迫,那就继续用压迫的方式。”
严守陆笑着看向陈忠柱:“你学到了吗?”
陈忠柱点头:“学到了。他们可以分成两批,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就安排到又一村和又一渡。需要压迫的就让姐夫安排到相应的地主。”
严守陆哈哈大笑。
陈忠檐没笑:“安排到又一村就可以了,那边有人管着。”
“为何?又一村那边佃户多,不怕他们带坏佃户吗?”陈忠柱不明白。
“佃户和佃户也不一样啊,正好可以相互警示,相互促进。”陈忠檐说。
陈忠柱还是没明白,但他没再问,准备以后继续思考。
睡过午觉,两小孩就开始写信写文章。家里的孩子们也在写信。
陈帆在看天空。
“孩子们只是短暂分别,就在写信。我也还能写封信给家人,你却是连封信都不能写。”章辞站到了她身边。
陈帆的眼睛有点酸涩。
“他们会梦见你平安吗?”他轻声问道。
“或许会的吧?”她叹了口气,“即使梦到了,他们也会跟自己说,那只是梦,会更伤心。”
章辞抱住她:“心中有牵挂,就更是要活着好好的。”
“其他人也不知道在哪里,会不会遇到。”陈帆又叹了口气。
“其他人?有很多人一起消失了吗?”章辞很敏锐。
“是啊,很多人坐在一辆马车上,马车摔坏了,我跌进了那个地方,又来到了这里。其他人也不知道在哪儿。”
“或许每个人都进了一小块地方。”章辞分析着,“可失之毫厘,差之千里,他们或许落在其他地方其他国家,或许还没落下来,或许早就落下来,已经活了几十年,甚至已经活了一世又去世了。”
陈帆笑了:“他们衣服肯定也不一样了,我见到了他们,也未必能认出来。”
她抬起头,看着章辞:“等我们拜堂的时候,能见到你的父母家人吗?”
章辞面色凝重:“会的,一定会的。”
中书令看向唐超营:“今年王家墩的水稻产量都比往年高。”
唐超营点头:“附近几个村的产量也提高了。远处各村的产量好像没什么大面积的提高。”
“和盐碱地的改造有关联吗?”何林问道。
“或许会有一点影响,王家墩的水质更好了?”华青立猜测道。
“水质会决定肥力吗?”唐超营不认同。
“那为何王家墩的水稻产量每亩高了三斗,附近几个村只高了一斗,其它地方几乎没有提高?”何林问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