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卡丘走后，楚七就上床睡觉了。利用睡眠时间进入巫灵空间，想找一找能解除无量之毒的药，结果却没有！

“这也太那什么了吧？连个人灵族的毒都解不了？”楚七看着空间里满当当的灵泉灵植，无语得唇角抽搐。

牧哲飘出来，温柔的唤：“小七。”

“哥哥？你怎么会在我空间里？”楚七大吃一惊。

“宁毅都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牧哲轻笑，满眼宠溺。

“可他出来是影子，你却……”楚七上下打量着牧哲。

牧哲是以人的形态出现在巫灵空间里的。而这空间，分明是个虚拟的！

这是楚七第一次看到牧哲的真实模样，眉若远山，唇红齿白，灵动的眸，精致的五官。这等模样，丝毫不逊色于女子！

“哥哥，你好美……”楚七由衷的赞道。

牧哲扑吃一声笑出来，伸手捏她的脸：“女人叫美，男人叫帅，下次不要用错词了！”

“呵呵……”楚七不好意思的笑了，“知道了，帅哥！牧哲帅哥！”

“恩。乖。”牧哲环视四周，眼神变得飘缈起来。

五灵之战后，巫灵族损失惨重，圣庙倒榻，圣脉孱弱，连带这巫灵空间也变得孱弱，仅有原来的十分之一大。要不是若彤圣女带着巫灵空间远赴异世，恐怕巫灵空间早就消失了。

想到那场灭族之战，牧哲心都在滴血。

“哥哥，你在看什么？为什么你的神情如此忧伤？”楚七不解的问。

“哦，没什么，想起一些往事。”牧哲收回目光，笑着摸摸她的头，“小七的空间灵力充沛，我一显身就是人形了。看来以后，你要多带我来进来呀！保不准哪一天，我就变成人了，到时候你出嫁，我还可以送嫁哦！”

楚七皱皱小鼻子：“你不是人吗？”

“当然不是了。我只是一抹亡魂，寄养在冰魄镯里。”

“那你是被谁杀的，我帮你报仇。”

“呵呵，我都死了上百年了，我的仇家也死光了，哪还有仇可报？”牧哲轻笑了起来，“小七啊，你要记住，人这一辈子不止是仇恨，更要有爱情，有幸福感！哥哥希望你幸福。”

楚七看着牧哲，脑子里出现瞬间的空白，然后，有声音从那空白里传来——不止是仇恨，更要有爱情，有幸福感！哥哥希望你幸福！

她用力甩甩头，怔怔的看着牧哲：“你以前是不是，也说过这句话。”

这下轮到牧哲发愣了，他看着她，眼中快速闪过悲伤，旋即笑开来：“好啦，我出来是要告诉你，无量之毒乃凡人的一大发明，你在这里是找不到解药的。”

“那怎么办？”楚七不高兴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好好和季衡芜相处，她这衡芜山庄有秘密哦！”

楚七点点头：“看出来了，敢和轩辕灵作对的，决不是泛泛之辈。”

“聪明！我去修练了，你也趁夜在空间里练练，虽然不能解毒，便能让你恢复一些体力。”

“好！”

牧哲飘走了，楚七跳进灵泉里，泡着灵泉闭目，让自己的身心一起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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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寂聊，一弯弦月挂在雪后的天空，清冷冷的月光折射着雪光。

山坡上，轩辕默迎风而站，月光把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不过处，队伍在作休整。

“殿下，吃点儿东西吧，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流风递来一个热乎乎的烤番薯。

轩辕默看都不看一眼，继续凝视着远方。远方，是十里亭。是楚七遇袭的地方。此时此刻，她，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