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芷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这家伙什么时候和人说话这样过，简直让乔芷有些受恐若惊。

声音有些结巴的问：“你……你你没事吧！”

站在远处的佣人，都不自觉的向窗外看去，看看今天太阳有没有从西边出来。

对于大家的反应，顾安年不以为意。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嘴，淡淡的说：“有什么问题！”

乔芷把自己的头摇的像拨浪鼓，“没有。”

“你上次说的竞标是柯氏吧？”乔芷又继续追问自己的问题。

“嗯。”

“哦……”乔芷笑的有些狡猾。

“即使柯氏的少爷是的朋友，但是如果让我知道你是放水抢夺的头彩，我会让你后悔那么做。”

乔芷当然不会承认，她否认道：“当然不会，我随便问问而已。”

她才不会靠放水，她就是有些头疼，如果被柯凡知道她会代表乔氏出席竞标，一定会给她放水。那她怎么才能在这个看不起人的家伙面前嚣张一下。

——

柯凡刚进入柯氏集团，就直接去了柯妍的办公室，经过秘书桌前的时候停了下来。

走到正在认真工作的女秘书桌前，伸手敲了敲桌面。

女秘书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抬起头看到是柯凡，连忙站了起来。

“柯少爷？”

柯凡向她眉开眼笑，与他不笑时有些冷峻的样子完全不符。向她点了点头，语气还算是温和的说：“我姐来了没有啊！”

女秘书脸上有些红晕，轻轻咳了一声掩饰住自己的紧张，说：“妍副总还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