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梯口的地方,他们遇到了陆致函,不知道他站在那里已经多久了。
高高在上的中年男人,面容隐在黑暗里,金丝边眼镜银色的冷光微微闪烁着,显露出一丝胜利的征兆。
夏辛夷走过去,把手上的文件递给他,然后来到了大厅里坐下。
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眼泪,咬住嘴唇低低的哭出了声。
她心如刀割。
痛得撕心裂肺。
但是她不怪他,他们都被耍了,是她太单纯了,没有防范陆寒笙的父亲。
陆寒笙没有抱住她,只是握着她的手腕的手握得很紧,他手心都是冷汗,他是在害怕。
她的心都要碎了,但是她此刻真的没有力气去安慰他什么,她连安慰自己的力气都奉欠啊。
陆致函幽幽的坐在了陆寒笙的对面,面对着儿子杀人的视线,淡淡道:“是致幻剂。”
陆寒笙猛地站了起来,脸色铁青的冲过去揪住了陆致函的衣领,把他压在了沙发上,抵住了男人的脖颈,扼了下去。
陆致函冷冷笑着,直到胸腔里最后一丝空气消失殆尽,脸色发青,才抬起脚一脚踹在了陆寒笙的小腹,把人踢倒在地。
“我说过,你不听话,会后悔的。”陆致函揉了揉脖颈,从烟盒里取出了一根香烟,慢悠悠的点燃,“寒笙,这都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