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这里多久了?”
等把陆寒笙弄干净,乔西哲已经累得一头汗,他看了一眼倒在沙发上皱着眉头一脸痛苦的陆寒笙,抬头问服务员。
“陆少来了都两个多小时了。”
“他就一直在喝酒?”
“是啊……”服务员为难的看着他,“后来我们怕出事,特意用兑了水的酒瓶拿来给他,就等乔少您来了。”
乔西哲点了点头,又挥了挥手,对着服务员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服务员恭敬的点了点头:“如果有什么事情,按一下铃就好了,我就在门口。”
乔西哲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走过去,低着头看陆寒笙。
他又喝醉了。
而且还是认识这么久以来,喝地最惨的一次。
他这个朋友,最近是怎么了?
乔西哲走过去,伸手拍了拍陆寒笙的脸,“寒笙,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喝了这么多酒,可是会酒精中毒的。
陆寒笙掀开了眼皮瞧了他一眼,他喝了太多酒,又吐了,看起来整个人都病怏怏的,说不出的可怜。
乔西哲还是第一次看他这样狼狈的模样,他这位好友,向来是意气风发的,借酒消愁这回事……
也就最近才发生。
他瞧他有点可怜,走过去探了探他的额头,确定他没发烧,这才坐在陆寒笙的身侧,好奇的问道:“你出什么事了?”
陆寒笙没说话,他眼睛其实还是很清明的,酒精只是麻痹了他的身体,却麻痹不了他的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