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克在免责协议上签字,苏韵锦在这份协议收起来,随即对着自家的姥爷点点头,含笑地说道:“姥爷,你可以放心地给他做治疗了!”
许德仁听到自家外孙女的话,宠溺的目光看着她,事不宜迟,对着布莱克祖孙两人说道:“那我们就去医院吧!”
布莱克听到许德仁的话语,脸上终于送了一口气。
医院里,华夏各“御医”纷纷在医院等候着许德仁,昨个他们在为布莱克诊脉的时候,都给他判了死缓,得知今天布莱克要亲自向许德仁道歉,并请他过来的时候,所有的“御医”立刻来到医院等待。
当看到许德仁的时候,一个年纪较大的老人出声叫道:“老许,来了?”
许德仁顺着声音看过去,当看到这些人都是为首长服务的“御医”,其中这位开口同他说话的老人就在在场人当中阅历最高的中医,许德仁和这位名叫“宗立旬”的老人曾经还有过一番过节。
经过贾老的宣传,在京城的不少大佬都知道许德仁的医术了得,有些大佬就曾经慕名请许德仁给他们看病调理身体,其中有一个就是一个老首长——祝老,祝老主要有高血压,都晓得高血压一般不能喝浓茶的,可是祝老是一个无茶不欢的人,要他一天不喝茶实在难受,可是一喝茶他的血压就高,因此当他得知许德仁医术了得,立刻亲自上门请许德仁给他看看,务必帮他治好高血压。
好巧不巧这件事被宗立旬知道,而宗立旬正好就是祝老的调养的医生,被人添油加醋一番之后,气冲冲地找上许德仁,落下狠话,如果他真能治好祝老的病,以后他就当许德仁的助手。
许德仁当然不当宗立旬的话为一回事,高血压当然不能根治,只能慢慢调理让血压稳定,得知祝老有高血压且痴爱茶之后,便做了一个保健茶,如今祝老的血压稳定,也不再老是嚷嚷地叫喝茶了。
宗立旬得知之后,顿时对许德仁钦佩,接着他也和许德仁探讨中医,许德仁的不少见解让他佩服不已,对许德仁可谓五体投地,那个赌约当然会信守承诺,准备留着许德仁当助手。许德仁当然不同意,一,宗立旬可算是京城有名的中医,又是为大佬服务的,在他身边当帮手,这不是大材小用?二,一旦宗立旬在他身边当了助手,还不知道会招惹多少麻烦。因此许德仁强烈拒绝,说要当朋友和助手,两者选一,宗立旬当然选择第一个。
许德仁听到宗立旬的话,无奈地点点头,说道:“是啊,走吧,我们先看看病人的病再聊!”说完,率先踏进了病房,而布莱克在安娜的搀扶下紧随其后。
苏韵锦看着那么多医生进病房,她当然不会搀和,推了推身边的许志泽说道:“小舅舅,你还不赶快进去,你可是姥爷的助手!”
许志泽反应过来,立刻跟随众人进了病房。
苏韵锦看着身旁傅鸿烨并没有紧随其后,反而在病房外找了一个椅子坐了下来,苏韵锦挑了挑眉头,不解地问道:“傅哥哥,你不进去?”
傅鸿烨听到苏韵锦的问话,轻轻一笑说道:“我又不是医生,我进去干什么?”
苏韵锦听到傅鸿烨的回答,翻了一个白眼,随即说道:“你不是外交部派过来接待布莱克的人吗?你不跟进去,你怎么知道他的情况如何?一会你不向你的领导报告吗?”
“放心,里面的人自然会告诉我的,我进去也等于添乱子,小锦,你怎么会想到要给布莱克签免责协议的?你这小脑袋瓜子怎么会想到这个?”傅鸿烨忍着笑意问道,当时见到苏韵锦拿出免责协议的时候,他愣了一番,随后看到苏韵锦强硬地要求布莱克不签,她就不会让她的姥爷为他治疗,顿时让他对苏韵锦产生一股惊讶,没有想到她一个小小的丫头竟然能想得那么周到。
苏韵锦听到傅鸿烨的问话,耸了耸肩,随即说道:“在咖啡厅的时候我不是说过了吗?一旦我姥爷真的治疗不了布莱克的病,担心有心人会利用这个刁难我姥爷,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我姥爷又不是万能的,何况癌症是很难根治的,一旦布莱克和他那个孙女安娜再听到我姥爷说没有办法,失去信心之后,难保他们会变成疯狗,像我姥爷乱吠,以防万一,昨天我就想到了这个,连夜将这个写了出来,并利用爷爷那里的打印机打印出来。”
傅鸿烨听到苏韵锦的解释,手指轻点她的额头,含笑地说道:“真是鬼丫头!”
傅鸿烨的动作顿时让苏韵锦的身子一僵,他指尖残留的体温还停留在苏韵锦额头上,苏韵锦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傅鸿烨刚才点她额头白玉般的手指,愣愣不语。
傅鸿烨看到苏韵锦这个傻愣愣的模样,疑惑地问道:“小锦,你怎么了?”
苏韵锦听到傅鸿烨的话语,轻笑出声,说道:“傅哥哥,你的手指真漂亮,又长又指,好像钢琴手的手啊!”
傅鸿烨听到苏韵锦的夸赞,随即轻笑出声,低沉的嗓音如同优雅的小提琴声音,让人舍不得沉醉,苏韵锦听着听着入迷了,愣愣地看着傅鸿烨的笑容,直到一只修成的手在苏韵锦的眼前晃动,“回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