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时暮没再说什么放开她,漠然转身进了房间。
安静平复了下心绪,跟着走进了他们的房间,见佣人还在浴室替他放热水,她便走进浴室,“我来。”
见状,佣人点了点头,然后退了出去。
她坐在浴缸边试着水温,似乎魂不守舍地在想着,刚刚时暮那么问她是什么意思?
他生气的原因是以为陆瑾严帮她涂药了?
可是好像这不是什么值得他生气的理由,他连看到她和陆瑾严‘滚床单’都可以无动于衷,怎么会因为碰一下手就吃醋?
她晃了晃脑袋,别太自作多情了,时暮这个自命清高的男人才不会吃醋这么可爱的举动!
直到手上被热水烫了一下,她才连忙将热水关上,水放好后刚想叫时暮,却发觉他早已站在她身后。
安静吓了一跳,瞥见他上衣已经褪去,她垂眸没再多看他令人血脉喷张的胸膛,她起身,正要出去。
他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她怔了怔,只听他微冷淡的语调,“不是说手烫伤涂过药了,还碰水?”
听罢,安静简直受宠若惊,她不解地盯着他,“你……不会是在关心我?”
这简直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稀奇,时暮这个一向不拿正眼看她的男人,还会主动开口关心她的小伤?
时暮不冷不淡掠过她的小脸,最终,没有起伏的说,“我是担心脏了我要洗澡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