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衣摇曳绽冰肌,依约华清出浴时。
安静才知道这首诗不仅能用在女人身上,用在这个男人身上,同样适用,只是他的眼神太过锐利,根本不像一个只靠女人的牛郎该有的。
现在的牛郎,素质都这么高了?
男人还未开口说一个字,安静便回过神,着急地看了下手臂,该死,只剩下五分钟不到了。
她连忙走过去,拉过这个存在感极强的男人,边带着他往床边走,边酒气上来地粗鲁道:“你快躺床上去,我的我自己来,快没时间了。”
等时暮上来看到他们两半脱不脱的才尴尬,既然决定要做了,就豁出去了,只是演戏又不会少跟毛,怕什么?
男人极淡地深邃平静瞥过她,仿佛在看她是疯女人一样的眼神,私自闯进他的套房,还迫不及待地要到床上去,到底是多饥-渴?
“你干嘛一动不动站那,不是害羞吧?”安静蹙着眉说了一句,一个久经风月的牛郎会害羞吗?
可手上的动作脱得,那叫一个干净利落,也没有顾忌男女忌讳。
还忌讳什么,本来就是要演戏的,哪能不碰到,何况看?
男人与其说害羞,倒不如说是内敛得无动于衷,看着她褪下了那绣的白纱裙,动作粗鲁,跟个男人似的迫不及待,但身材却是出乎意料的……。
而这时,安静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视线,毕竟是陌生人,她在褪去仅剩的遮羞的时候还是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