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在场所有的人都差点掉了下巴。
他们一定是眼瞎了吧,王爷竟然将自己的袍子脱下来给一个有夫之妇的女人!
他们王爷可是从不近女色的!这天上下红雨了吗?
长福也觉得变天了,他家王爷可从来没有对女人这么好过啊!
当然除了蔺玲珑以外。
不等楚时鱼诧异的回神,蔺北堂已经转过身背对着她,淡漠口吻听不出任何情绪,“等下将袍子送回来。”
说完,蔺北堂迈步往楼上而去。
惊了一惊的长福连忙跟上了蔺北堂而去。
看着蔺北堂离去的背影,楚时鱼眼底一片的深沉,手揪住还带有蔺北堂余温的清香味道的外袍,她的心不由在一刻有些的乱了。
但也只是片刻而已,楚时鱼带着沐傻子回去自己的客房。
蔺北堂的房间。
长福给蔺北堂泡了一杯茶,随即稍稍的退后在蔺北堂的身边,满是忧心道,“王爷,您不会真的看上楚时鱼了?要带她回去当通房丫头?她可是有妇之夫的啊!王爷还请三思呐。”
眉梢轻扬,蔺北堂端起茶杯,轻轻的波动了杯口,漫不经心道,“本王什么时候要她当通房丫头了?”
“啊?王爷,您昨天晚上不是要了楚时鱼了吗?”长福脱口说出,又蓦然长吁一口气,“原来王爷只是玩玩而已,也是,一个有妇之夫的女人怎么能和王爷在一起啊。”
眼眸不由闪过一丝怪异盯着长福,蔺北堂道,“昨天她是在帮本王止痛,疗伤。”
“啊,王爷不是和楚时鱼昨天发生关系了吗?”听到蔺北堂的回答,长福一惊。
紧跟着长福更是震惊的看着蔺北堂道,“什么,王爷,楚时鱼楚时鱼在替你疗伤?”为什么他不知道啊!
见蔺北堂不出声默认,长福心情平静了好一会才颤颤惊冷静道,“王爷,楚时鱼这丫头片子,怎么能够医治你的伤呢?而且,调查过她的身份,她也不是大夫啊!
她从小就被人拐卖这里,性格也胆怯懦弱,是沐傻子的童养媳,她从来没有接触过医术啊,王爷,您,您可不能相信楚时鱼啊!”
口气有些着急,长福继续说道,“而且奴才觉得这楚时鱼不对劲啊,暗罗调查出来的消息不会错啊,这楚时鱼可不像暗罗说的那样胆怯懦弱的人。
她这嚣张的劲十足啊,指不定隐瞒了什么,也说不定对王爷有什么图谋不轨的企图,王爷,您可不能让她替你治伤啊。”
“奴才已经派人去了其他的国,看看有什么神医,将他们请来,王爷,您可不能轻易相信这来历不明的女人啊……”
“万一这女人将王爷的伤势透露出去,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
自然是明白长福的担心,他的伤势要是让不明的人医治那完全是找死,但蔺北堂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样相信楚时鱼了。
而事实证明,昨天经过楚时鱼的治疗,他体内爆发的痛苦已经被压制下去,虽然还有一些的痛,但明显痛苦减轻了许多。
说不定楚时鱼真的可以将自己的伤势医治好。
放下茶杯,蔺北堂淡然道,“长福,你是在质疑本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