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桀抬脚挡住家门,扬眉,语气带刺,“滚,别来烦你爹。”
江危用岑氏独传的死皮赖脸技艺,死缠烂打,“爸,我就是关心您。”
“滚尼玛的,自从高考完,老子跟你待的时间,比跟自己媳妇儿待的时间都长,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我媳妇儿呢!”
岑桀的怒气已然到了最顶点。
他真忍不了了。
这狗东西太过分了!
黏死个人!
江危很少有对除岑浓之外的人低眉顺眼过,他放低态度,语气柔和,没有计较岑桀言语里带刺,“我实在是怕你克制不住,毕竟男人嘛,都是下那个半身思考的动物。”
听了这话,岑桀那个气呦!
他咬牙切齿的,“老子不跟你一样!精虫上脑!”
说完,他愣了下,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草,你小子他妈要是忍不住对我闺女那个啥,我他妈整死你。”
岑桀双手死勒着江危的衣领子,二人之间的气氛突然就紧张了起来。
江危面色充红,青筋暴起,似乎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一样。
在未来岳丈面前,江危现在可是卑微至极。
被当成小鸡崽子拎着,也不敢有半句怨言。
他对上岑桀含有警告的视线,诚恳道,“只要您忍得住,我就能忍得住。”
江危一直在担心岑桀会和孟栖发生关系,无论一次命中的几率有多么渺茫,他都觉得要时刻提防着。
一旦孟栖的肚子里出现了一个小生命。
那这个世界里的岑浓就会消失。
他曾经在岑浓面前嘴硬说自己不怕,其实他怕得很。
他怕岑浓会立刻消失,怕以后的岑浓一辈子认不出他,也爱不上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