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浓含着哭腔,嗓音软上了好几分,“江危,有人说、说我ba……岑、岑桀在器材室受伤了,你见到他了吗?”
岑浓第一时间关心岑桀。
江危眼神晦暗地顿了下,一股无名之火在腾腾燃起。
日。
他慌得像傻狗一样,疯了得找她,生怕她被人欺负了,生怕她自己一个人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哭泣。
结果这没良心的小兔子一张嘴就是别的男人。
好好一姑娘,可惜长了这么一张嘴。
在岑浓小脸上还挂着泪珠,心里念叨着岑桀安危的时候,江危没有给她半点反应时间,一把将她拉到了墙根底下。
江危的动作带着几分强势,岑浓打了几个趔趄,险些跌倒。
荫庇之下,鸟鸣香。
江危看清了岑浓脸上的泪珠,为别人流的泪。
岑浓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刚欲开口问岑桀到底有没有事。
就听江危意有所指地道:“你说得唇友谊,还算数吗?”
啊?
岑浓还未来得及反应,黑影压下,唇上温热。
一阵酥麻。
不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吻,也不是情深温柔的亲吻。
而是撕咬。
草原之王围猎美食的撕咬。
岑浓大脑一片空白,不知所措。
这这这这!干什么呀!
周遭矮灌木茂盛,草木葳蕤,静得只能听到清脆的鸟鸣声。
远处盛开的蔷薇盘附上粗壮的树干,一路攀岩,像是缠绵悱恻的情侣。
江危的力道不轻不重的,但足以让身娇肉贵岑浓的唇红肿。
他浅尝止辄后,埋在岑浓的颈间,呼着热气,“岑桀一点事都没有。”
亲吻完,他才说。
岑浓又羞又恼。
什么狗东西啊!
吃完她豆腐,再告诉她,她想知道的事情。
虽然她之前也亲过江危,但不像他今天这样跟恶狼八百天没吃过饭似的。
恼归恼,此刻智商上线的岑浓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岑浓想要推开埋在自己颈间的江危,尝试无果后,认命了。
她缓缓地道,“有人算计我。”
江危本来放在岑浓肩侧的双手,此刻滑落在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上,搂紧了几分,夸奖道,“还不算笨。”
“哎呀,你别这么抱我,好奇怪的。”岑浓觉得江危今天的举动多少有点过线,有点过分了!
江危厚脸皮,耍赖皮,不听岑浓的话,反而愈发抱得紧。
岑浓懒得跟他计较,像是询问江危一样,“可算计我什么呢?想干什么呢?”
岑浓觉得自己在学校里就是一个无人问津的小透明,要啥没啥,有什么可图谋的呢。
江危从岑浓的颈间抬起头来,直视着岑浓,盯着岑浓的唇,色气地道,“图谋你的美色,做刚才我做的事,甚至更过分。”
红成一颗番茄的岑浓:“!”
——合着你特么刚才亲我……不是,咬我,是给我教训啊!
岑浓想要推开江危放在腰间的手,“别这样,不合适,我知道教训了。”
——您他妈真是言传身教啊!
江危不撒手,“怎么不合适了?那人是知道你是我的人才敢对你下手的。”
岑浓大大的眼睛里有着大大的疑惑。
what?!
合着她是被江危连累了。
岑浓半开玩笑道:“那你还不和我划清界限,怎么还跃跃欲试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