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浓附和:“对对!就是不要脸!”
岑浓真是不敢忘记前世江危看自己的眼神。
虽然四十岁的江危一点也不老,叔圈的天板,但岑浓每每与他那炽热的眼神对上,都感觉到非常不适。
秦禾转身问谢示:“你告诉告诉我,这东东怎么跟甜妹儿认识的?”
她笑起来妩媚张扬,像罂粟,诱惑着无辜的人。
谢示下颚紧绷:“就是表妹。”
每每与秦禾对话,他脑子都是一片空白。
秦禾低笑声,“示哥,你也不老实。”
她没有在继续追问下去,她也没指望能从谢示嘴里敲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她发现,谢示这硬汉,每次和她说话都非常紧张,有点无趣。
……
秦禾一下午都和岑浓待在了理发店里。
有人陪的岑浓不再寂寞,一脸崇拜地看着秦禾,小嘴叭叭个不停。
秦禾知道了岑浓的名字,又觉得岑浓有几分像岑桀,借机调侃江危,“你确定这是你的远房表妹,不是岑桀的,这小甜妹儿该不会是你拐来的吧?”
江危怒怼:“就岑桀长得那狗逼样儿,能有这么好看的妹妹!”
秦禾:“……”
晚上七点钟,江危提前关了门,一群人去了烧烤摊。
秦禾是个气氛组,吆喝着,“江老板今天血赚,他请客。”
岑浓在一米七五的美飒御姐面前成天短腿小兔子,蹦跶着附和秦禾。
一下午的时间,岑浓由江危的小尾巴变成了秦禾的小尾巴,这多少有些让江危觉得自己被撬墙角了。
夏日七点钟的烧烤摊热闹非凡,划拳喝酒声不断。
他们一齐人找到地方坐下。
岑浓见识过二十年后烧烤摊的打人事件,身处喧嚣的烧烤摊中,忍不住心里会有点害怕。
她下意识往江危边上靠。
短袖衣料摩擦,肌肤相触,微微的痒。
谢示和路封去挑串,秦禾去冰箱柜里拿冰镇啤酒。
一时间,四四方方的小桌子周遭只剩江危和岑浓。
江危趁机捉弄:“这么小胆儿,下次给你纹个身,壮胆。”
岑浓:“……”
大直男!
真是头第一次听说给女生纹身壮胆的,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秦禾拎着一扎冰镇啤酒,走出两步,就被谢示拿了过来。
岑浓和江危离得有点距离,加之周遭喧哗,听不到谢示一张一合的唇齿间到底说了什么。
但路封听到了。
谢示说:“给我吧,太沉了。”
秦禾恣意飒爽,“呦,硬汉怜香惜玉啊。”
路封亲眼见谢示的一张脸唰得红了起来。
靠,硬铁成烙铁了。
岑浓不会喝啤酒,江危就给她叫了一壶茶。
一盘肉串刚端上桌,秦禾就被路过的岑桀叫走了。
岑桀骑着摩托,身边跟着几个狐朋狗友,排场盛大,引起烧烤摊不少人的注视。
路封和江危关系铁,帮亲不帮理,“最烦装逼的人。”
岑浓内心有几分忐忑地看过去。
她从未见过岑桀年少时的模样。
她上一次见岑桀,还是前世。
那是一个早上,岑桀照常起床做好早饭,说晚上会回来很晚,不能陪她吃晚饭了,早点睡。
岑桀并没有留着非主流的发型,骑在炫酷的摩托上,恣意张扬,他的拿出烟盒敲出了两支。
一支递给秦禾,一支含在自己嘴里。
秦禾接过来,没有抽,而是夹在了耳朵上。
秦禾懒得跟他废话,“有屁快放。”
隔大老远,岑桀还不忘瞥一眼江危,随之呼出一口烟。
“栖栖啥时候拍完戏?我给她发短信,她不回。”
秦禾踢了脚岑桀,语气里夹杂着警告:“你乐意和谁耍朋友就跟谁耍,我没意见,但是你特么别把主意打到我姊妹身上!懂?”
岑桀为了和母亲季清初置气,换女朋友如换衣服,致力于打造纨绔公子哥形象。
这也不怪秦禾瞧不上岑桀,不乐意岑桀对孟栖死缠烂打。
岑桀不管不顾地道:“老子对栖栖那可是一片痴心!”
岑桀后面跟着的几个公子哥连忙附和:“禾姐,相信桀哥,他为了嫂子都开始苦读了,上个月月考数学考了26呢!”
岑桀:“……”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猪一样的队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