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浓像是号丧一样,引起路人不少关注。
路人奶奶:“哎呀——小姑娘真可怜啊!小伙子也太狠心了!”
路人大叔:“是个爷们,就不能干出这辜负女人的事来!”
路人姨姨:“男人啊,都不是好东西,负心薄情!”
“……”
周遭的指指点点让江危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
江危拉着号丧演戏的岑浓进了小胡同,一把捂住她的嘴。
威胁道,“别号了!再号我亲你!”
岑浓:“?!”
还能这样?!
江危敏锐地捕捉到岑浓漂亮眸子里几分排斥,对于他亲吻的排斥。
他趁机为难,“想跟我可以,你亲我一口。”
岑浓:“!!!”
咦~不知羞的老男人!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对她意图不轨!不要脸!
岑浓的小耳朵变成了粉色的,水亮的小鹿眼垂下,躲避着江危的视线。
江危偏偏不让她如愿,追寻着她的视线,捉弄着她,“不盖章,我可是不放心的。”
他信口胡诌的一句话,岑浓当真了。
岑浓痛下决心,闭上眼,拽着江危的胳膊往下坠,借着力,踮脚,视死如归地在江危的脸颊上胡乱的亲了口。
与其说是亲,还不如说是胡乱的捣鼓,瞎几把擦了下。
江危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这小菩萨还真上。
话已经让他这个大男人说出去了,他现在总不能露怯。
江危强撑着早已崩塌的心力防线,假装镇定着。
他身侧青筋暴起的手臂早已出卖他的真实想法。
喉结忍不住地上下滚动着,异样的的感觉腾起,止不住地想要咽口水。
浑身热腾腾的感觉让江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昨晚那个有颜色的梦。
·
“秦大校,东哥不在理发店,刚出去。”
还未走进「发拉利」,江危和岑浓就听到了路封有些不耐烦的声音。
路封向来是是个八面玲珑的人,面对多难搞地客人都能赔上一张笑脸。
能让他不耐烦懒得伺候的人,不多。
岑浓定睛看过去——
这不是那个前世哭爹喊娘要当她恶毒后妈的秦安安吗!
岑浓对秦安安印象深刻的缘故,不只是因为她上赶着要当恶毒后妈,还因为秦安安首鼠两端,既想要碗里的,又想要锅里的。
不仅看上了岑桀,还成天在江危面上刷什么纯善天真千金大小姐人设。
秦安安见江危进了店,露出恰到好处的小白笑容。
当她看到江危的小尾巴岑浓时,而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岑浓:好凶的大婶。
秦安安扑过去,想要捞过江危的胳膊,江危灵敏躲闪,让她尴尬地扑了空。
她在江危这儿吃了不少闭门羹,早已习惯了。
秦安安装作若无其事地道,“江危,对不起,因为我,害得你被岑桀派来的人那样羞辱。”
秦安安很会自作多情。
觉得临城一中的两大风云人物都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还因为她起了争端。
江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笑着越过秦安安这个碍事的,长腿敞开坐在沙发上。
“怎么会因为你呢。”
他挑眉,看向秦安安。
希望她不要自作多情。
秦安安惯会装,“岑桀还不是因为我对你格外照顾,一时不服气,才脑子一热,派那么多人堵你。”
路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这人咋这么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秦大校,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牛逼轰轰的岑桀现在可是在对你嫡亲姐姐秦禾的好闺蜜孟栖穷追猛打着,岑桀那小子和东哥没一个喜欢你的!关你一个庶女什么事啊!”
路封一点脸也不给秦安安留。
还称秦安安为庶女。
其实说庶女都是抬举秦安安了,秦安安的母亲林素只是秦董事长的一个情人罢了。
秦安安会装绿茶,江危也会。
他故作生气,看似是在为秦安安解围,实则茶言茶语,“路封,你怎么能对人家千金小姐这么说话呢!”
“路哥说得没错,岑桀和孟栖才是一对儿呢!什么阿猫阿狗都想攀上岑桀啊!”
岑浓的声音突然响起,让在场的人都感觉到意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