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沄骞一把将焦司翰的手给拍开了,“焦司翰,你是不是喜欢老子,不然怎么老屑想老子的美貌。”
“你给我睡一晚,我就知道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也许真就喜欢你了。”焦司翰说着,手又贱兮兮的伸向了皇甫沄骞的假胸。
“要睡,肯定也是我睡你,晚上把自己洗干净。”皇甫沄骞再次把焦司翰的咸猪手给打开,然后又赏了他一脚,两人就那样,你扇子,我玉笛的打起来。
萧七七看着两人,然后又看看顾一涵,很是疑惑的问道,“话说,你们俩这么骚,小顾顾是怎么保持这样纯洁的?”
萧七七是真的疑惑,这焦司翰腰间别着一根玉笛,生的又清秀,整个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书生气,这不说话,还真的让人以为他要赶考的书生。
可这一说话吧,看这话流氓的很。
还有皇甫沄骞,长得比女人还要美,还要妩媚,怎么着也应该是淑女型的,可一开口,也是粗暴的很。
在这样表面上很禁欲,实际都很闷骚的人相处下,顾一涵是怎么保持这么纯洁的?
“他忙着杀人。”
“而且我们也是憋久了,这两年才释放天性的。”
对于两人的回答,萧七七无语的撇嘴,这忙着杀人?听着都有点毛骨悚然,还有憋久了,释放天性,理由也真是够够的。
“萧姐姐,我们不是生下来就这么厉害的。”顾一涵在一旁说道,他五岁就开始了残酷的训练,而珩大哥他们,虽然比他年长,但训练比他还要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