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虽飞扬跋扈,但却没用功夫,只能缠着两位师兄,让两位师兄出面,将这把剑给抢过来,两位师兄拗不过她的死缠烂打,最后只得出手将那剑的主人给制服住,抢了他的剑。
刘乐儿得到剑,兴奋不已,目的已达到,她却连这把剑原本的主人也没有放过,利落的一挥剑,薄如蝉翼的刀片便划过了那人的脖子,一道细细的血痕出现,那人当场而亡,死时依旧睁着眼,死不瞑目。
就连两个师兄也惊呆了,没想到刘乐儿竟然这么残忍,完全是视生命如蝼蚁,她杀了那剑的主人,却是呵呵的一笑,“能给本小姐试剑,是你的荣幸。”
说完,便又刺了那死不瞑目的人一剑,至此,这把剑就成了刘乐儿的宝贝了,薄如蝉翼,十分柔软,不用的时候藏在腰间,谁也看不出来,剑刃更是锋利得很,大有见血封后之势。
“既然想看我们到底是谁该滚出这风雪阁,那就快出来吧,藏在男人身后算什么?今天我不仅要让你滚出风雪阁,还要让你从本小姐的胯下钻过去!”刘乐儿扬了扬下巴,满眼挑衅,别说是女子,便是男子从她快下钻过去的人,也不少,在卫城,便是那些地皮流氓见到她,也得靠边儿走,抬眼看了一眼这个玄色衣服的高大男子,忆起方才发生的事情,眼神一凛,“也少不了你的份儿!她从本小姐胯下钻过去,那么你嘛……”
刘乐儿上下打量着封亦溟,这个男人当真是长得俊极了,她从来未曾见过这么俊的男子,她不得不承认,方才在街上看到的第一眼,她便惊艳了,可这么好看的一个男子,却硬是为了这个二小姐拒绝了她的要求,一想到此,心中的不悦变更浓。
过了片刻,她似终于做了决定一般,嘴角微扬,眼中光彩四溢,“我若将她赶了出去,你便是我的人!”
封亦溟眸子一凛,就连身旁的江月芜也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凌厉寒气,心里暗惊,这个刘乐儿,还真是一个没脑子的主,也不打听打听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谁,便在此大放厥词,她的人?堂堂溟王殿下,谁敢将他当成所有物?且听这刘乐儿那张狂的语气,还以为这京城是她卫城的刘府么?
封亦溟的手紧了紧,比起刘乐儿后面这句,他更加在意的是她前面的话,想羞辱月芜么?他和岳文臣都愿意用生命去护着的女子,又怎么会容她一个没脑子的小丫头给羞辱了去?
“飞翩!”封亦溟沉声开口,淡淡的叫了声,随即,隐藏在暗处的飞翩便瞬间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主……”飞翩拱手,正要叫声主子,却猛然想到自己已经是江月芜的人,现在,二小姐才是他的主子,便立即顿了顿,继续开口,“殿下有何吩咐?”
对于飞翩的称呼,江月芜甚是满意,对于封亦溟的意思,江月芜心中了然,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值得溟王殿下亲自动手的,飞翩的功夫,对付刘乐儿,那是绰绰有余,只是,恐怕……目光淡淡的扫过刘乐儿,只见她的脸色僵了僵,明显就是不满意封亦溟的意思。
“你们以多欺少,以男欺女,是想占便宜吗?这算什么本事?这是我和她两个之间的事情,不许外人插手!”刘乐儿知道,以方才那个叫做飞翩的男子的轻功,她便可以猜想,自己定不是他的对手,想占她刘乐儿的便宜,她又怎么会给他机会?
用剑指着江月芜,目光亦是挑衅的看着她,却只看到江月芜脸上自始至终都是淡淡的的笑意,那笑容在她看来,带着几分轻视鄙夷,更是激起了她心中的不悦,“怎么样?有本事,就站出来!”
江月芜挑眉,站出来?难不成她怕了她刘乐儿?站出来便站出来!
江月芜朝前迈出一步,却被封亦溟的长臂挡住,江月芜抬眼对上他的视线,听到他带着几分担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不可让她伤了你!”封亦溟的语气坚如磐石,不容置喙,月芜虽然聪慧睿智,但那个表小姐却是嚣张跋扈得很,况且刀剑无眼,那表小姐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主,她若是真心想要伤江月芜,怕定会下狠手,他在这里,又怎能眼睁睁的看着江月芜受伤害?
江月芜看出他眼中的关切与担心,脸上绽放出一抹笑容,“你且放心,她还伤不了我!”
“哼,你未免也高估你自己的能耐了!”刘乐儿握着软剑的手紧了紧,自己伤不了她?那今天她倒是要让她知道,她不但伤得了她,还要将她重重的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