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鸡哈狗刨的两个字也敢拿出来写,简直污了太子爷的眼。
虽说是文打,但板子却是实实在在的,这是莫言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被郎君罚板子,都败那臭丫头所赐。莫言疼得直冒冷汗,板子打完后,嘴一松,拂尘落地,文公公赶紧来扶着。
莫言都有四十来岁了,这原本身体就不如年轻人,这若是真挨十板子还得了?
李瞩很少下令责罚宫人,这次也是被气狠了,却也顾着莫言的身子只打十板子。
她记得昨天清理后面两个架子的时候,找到一个曲谱。
只见她碗里只拿了一个馒头和一点炒白菜,今天是吃肉的日子,她竟然没有领肉?
几人便心照不宣的不敢再议论什么,只管赶紧吃,吃了去上工。
姜媚想着姜婀再过不久就要过生日了,虽然她人不在,但还是想准备一份礼物托人送回冀州城。
姜媚微笑着说:“我有,到时候我请你们吃喜欢的东西。”
莫言自十五岁跟在九岁的太子爷身边,不说是太子爷肚子里的蛔虫,但伺候太子爷尽心无比,不曾懈怠过半分。
莫言头发有些松散,狼狈道:“快送咱家回去上药。”
“不是说每十天有一天假吗?我想找一天时间出去买东西,你们两谁有空?”
谁敢真的对莫言武打?
莫言顾自的去打开了所有窗透气,然后狠狠的看了一眼扁豆,一副孺子不可教,没救了表情。
李瞩起身看了看两人,对莫言道:“你管教无方,去领十板子。”
莫言心里明白,他这是替太子挨打,太子爷更想罚的是自己。李瞩觉得他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会相信那个粗鄙不堪的人真的有可取之处。
两个行刑的小公公们赶紧告饶道:“爷爷忍着些。”
小芹从来不去听八卦。
从来没挨过打,连责骂都很少,这是这么多年来头一朝。
莫言有苦难言,只得领命。
毕竟莫公公就代表着太子殿下,如今连莫言都挨了打,她更是不敢打听。
中午吃饭的时候,小辛对姜媚和小芹道:“听说了吗,今儿莫公公都被太子爷给罚了呢。”
莫言狠狠盯着扁豆,兰指指着扁豆,一脸苦相骂道:“咱家算是败在你手上了,小娘养的。哎哟,我看你就是那铁匠铺的料哟,你想挨打别连累了咱家。”
三人吃着便见扁豆苦着一张脸,再不比前面的春风得意。
琴房也有两个架子,架子上放了很多乐谱,但乐谱们也都蒙了灰,她也是这几天抽时间全部整理出来,清洁了后,看见有这么一本手抄稿。
不知道是谁写的,但初步看曲调觉得很很优美。
曲调很特别,有点沧澜空灵,醇厚绵长的远古调之感,却又带着些新潮的激扬澎湃之感。如惊心动魄轰轰烈烈的爱恋,百转千回,难诉衷肠的婉转。也有浪迹江湖,快意恩仇的侠肝义胆的大气感。
昨天看见曲谱的时候,她就觉得此谱和其他曲谱完全不同。其他曲谱差不多只有一个中心思想,而这本曲谱感觉像分阶段但愿化,但又是一个完整的曲子,她跃跃欲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