蔻里走的时候,安安壮着胆子跑过去,问他:“我的头发以后也会变成你这样吗?”
鸿鸿是安安在幼儿园最好的朋友,鸿鸿的爸爸就是开挖土机的。
姚凌锁给树浇水的时候,邻居说不知道是哪个资本家看中了小镇这块地,街尾在建商城和学校。
放下她后,蔻里去沐浴,她辗转反侧,没有睡意,等他洗漱完,关了灯,躺到她身边。
蔻里说:“会。”
她很不情愿,纠结了很久,伸手拉了一下他的衣服:“蔻里。”
隔天,蔻里又来了。
蔻里不常去骆驼湾,他很小心,把姚凌锁和安安藏得很好。母女二人来盛冲快半个月了,除了蔻里的心腹,没有人知道她们的存在。
“可以,但你得求我。”
查文问:“去骆驼湾吗?”
蔻里没动:“干什么?”
她被蔻里抱去了主卧,与安安的房间隔了一道墙。
“安安想家了?”
就喊了这么一句,也没正儿八经地求,但蔻里就是觉得舒服,哪哪都舒服。
“你得跟我睡。”
“安安上学怎么办?”
不过蔻里不出现,姚凌锁轻松很多。
她点头,声音闷闷的,不开心:“我想鸿鸿了。”
“妈妈,我们以后都要住在这里吗?”
姚凌锁看着他欲言又止,他走到她面前,等她开口。
被子被人掀开一角,她立马坐起来。
蔻里最喜欢别人求他了,尤其喜欢姚凌锁求他,这简直比搞毛岑肆还有意思。
其实不全是。
“请老师来家里教。”
她转过身来:“这样不好。”
蔻里扫了一眼车上的镜子。
染头了。
安安听完了睡前故事,还是不困,睁着眼睛看墙顶的紫色星星灯。儿童房是lei准备的,lei说星星灯是蔻里亲自挑的,不知道蔻里哪里听来的,以为帝国的小孩都喜欢星星,安安没有很喜欢星星,安安最喜欢挖土机。
她好像又在重蹈覆辙,在未知未觉的时候,不自知地对蔻里放松了戒备。
躺在一张床上,他也只是吻她,也不做别的,若是她挣扎,他就会变本加厉。于是她就不挣扎了,等他吻完,然后各睡各的,也算相安无事。
她睡相很好,睡相不好的一定是蔻里。早上醒来,他的手不会规规矩矩,永远在她身上,有时是腰上,有时是胸前,有时只是松松地握着她的手,但她一动,他就会立刻抓紧,就像本能反应一样,即便他闭着眼睛没有醒来。
刚来的时候,苹果树在落叶。时间过得很快,果树已经重新长出了新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