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低下头，用脸去贴她的掌心。

秦响脸烧得很红，但不再躲他的视线：“愿意。”

“不要。”

“点头是什么意思？”周自横语气很急，不依不饶地追问，“你要说清楚，你不说清楚我会搞混。”

电视里终于亲上了。

周自横拍拍她的背，动作笨拙地哄：“你怕什么，我不会让你等那么久，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会逃出来找你。”

再看一遍。

煮粥的水开始沸腾了，她手忙脚乱地去切菜，从后面能看见她泛红的耳尖。

周自横皱起眉头，想不通为什么他能解开陈野渡的手机、为什么这个手机会在他身上。细想来，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当时庸医解释说他有间歇性的失忆症。

秦响把水龙头关掉，转过身去。

他们一起去了二楼，周自横在门口等，秦响进去拿了肉和香菜，再和周自横一起回五楼。

周自横单手绕过她的腰，稍微用点力箍紧，女孩子的腰身细细一截，很瘦，有点硌手，他心疼得慌。

周自横很直白果断：“是，我想当你男朋友。”他瞳孔亮得灼人，“你愿意不愿意？”

周自横过来，站在厨房门口：“上次你说的话，还作数吗？”

他把手机关机了。

她挣脱开：“你这样我手放不开，你去外面等。”

米下了锅，秦响在洗菜。

好烦，重复了五分钟才接上（其实有快进，但他坐牢太久不会用）。

秦响想去给他倒杯牛奶，他却拉着她坐下了。她疑惑地回头，他正在盯着她的脸看。

他走过去，拉拉秦响的手，还晃了晃，表达高兴和满足的方式像个孩子，赤诚又直白：“那现在你是我女朋友了。”

秦响低下头，红着耳朵嗯了声。

周自横咧了咧嘴，笑了，露出一口白牙，笑得很傻。

“你说不用我去抢遗产，你可以不当阔太太，你说你听懂了我的意思。”

她抱着他，手勒得很紧，像是怕他跑掉。

妈的，镜头拉了远景，这破电视剧！

周自横郁闷地坐回沙发，拿起遥控器，不会快进，但他会重新播放。

周自横去了客厅，打开电视，搜到上次没看完的电视剧。

她想到上次也是去了一趟楼下他就不见了。

他眼里像有两团熊熊的火，在烧着秦响，烧得她浑身发热，她赶忙别开视线，背对着他，点了点头。

秦响很不自在，回头催他：“你去外面等。”

“粥好了。”秦响端了粥出来。

他看到男主张嘴含了，然后——

他忍不住用手指去摸她的眼睛：“香菜肉粥。”

她声音哽咽：“我以为要等很久。”

她回头：“嗯？”

秦响瞬间红了眼：“你去哪里了？”

厨房里开着水龙头，秦响听不见，铃声还在响，屏幕上的来电是陈知惠。

他点开十八集。

秦响抬起脸，眼角的湿润还没干：“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毫无预兆地，他回来了。

然后呢？

然后电视剧没放。

然后秦响怯怯地舔了他一下。

“！”

周自横在震惊中学到了新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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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十二点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