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召目前只能吃流食。
“我会重新安排人过去接应。”
咕咚一声,景召手里的汤匙掉回了碗里。
崇柏像块木头,淡定地杵着,耳听八方,眼观地面。
景召说:“让线上的人先撤回来。”
“已经没有大碍了。”
崇柏过来把他拽走了,并关上了门。
屋里,崇柏和景召在商讨一些事。
景召尽量语气自然:“你们先出去。”
“我尝尝。”
商领领当他们不存在:“我已经倒了,等我厨艺好了再给你做。”
景召说得认真,不是开玩笑的口吻。
那个姓商的在屋里跟小九爷腻歪了两个小时零八分才出来,景一果断地在心里给姓商的打上黏人的标签。
景召把笔记本电脑关上,放到桌子上:“没有关系,掺点水就行。”
“回头我说他。”
王匪生了一副凶相,总是面无表情:“最好还是别给他喝。”
商领领坐在景召床上:“汤好喝吗?”
王匪庆幸自己没有被小九爷改名为王守月。
好咸好咸啊,咸得商领领要吐舌头。
两个小时零八分。
“进来。”
他没什么章法地用唇碰她,纯粹想在她身上留下点什么。
她舀了一勺汤,吹了吹,喂给景召。
小九爷却用他的名字来写情书。
景召正打算用汤匙喂给她,她撑着床凑过去,在他唇上吮了一下。
景召看了看她手里装汤的碗,是酒店送来的:“你不是炖了汤吗?”
景河东厨艺太好,商领领经常过去吃饭,以至于她自己的厨艺毫无长进。
商领领勺子一扔:“你在暗示什么?”
商领领敲了敲门。
景一气得不轻:“那个女的太过分了。”
多直白的偏爱,有耳朵的都听得出来,景召对商领领到了什么地步。
王匪还没回国,他进来,看了一眼凌乱的灶台,看了一眼焦黑的砂锅:“这个是给小九爷喝的?”
“我只是在阐述事实。”王匪用阐述事实的口吻问,“你知道赵守月的名字是谁取的吗?”
“西西戈尔那边已经起疑了,那条线现在不能用。”
他自己回答:“小九爷取的。”
景一不服气:“女人就是麻烦。”
崇柏挺理解景一的,景一年纪小,一直是小九爷带着他磨炼,虽然不是儿子,但也差不了多少,现在多出来个后妈,景一心里别扭也正常。
王匪沉下脸:“景一。”
“不说行了吧。”他冲到外面,随手指了两个人,“你,还有你,过来,跟我打一架。”
保镖甲和保镖乙:“……”呵,他们是沙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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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