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匪去把衣服撕开，衣服的内衬里面藏有一张纸，上面是名单，他把名单递给景召。

奇怪了，他似乎对景召格外感兴趣。

杨康年似乎不信，斟酌一番后问她：“照片里的男孩子是不是你现在的男朋友？”

商领领很多年没来过杨家了，她嗯了声。

杨康年倒也不心虚，呵呵笑道：“外公不放心你，找人问了问。”

“明天有点事，去不了。”当然是假的，不想去罢了。

柴秋这会儿不在杨家。

吕姐说：“董事长在书房。”

商领领神色自然地否认了：“不是，我当时年纪小，不懂事，跟人闹着玩儿的，我现在的男朋友不知道我以前那些事。”她特地补充，“也没有必要知道。”

杨康年也很困惑：“外公也不知道是谁，他还管我要了一千万，说要是不给钱就把照片曝光出去。”

商领领半信半疑：“你给钱了？”

他话只说一半，不说了。

“人怎么样了？”景召问王匪。

她会等的，她还有好多问题。

“外公。”

柳胥路有家私人诊所，选址很偏，生意自然也不好，但很奇怪，那家诊所开了好些年都没有关门大吉。

“你是来问照片的事吧？”

“刚手术完。”

景召说：“不太方便。”

杨清池没有她的号码，不知道杨康年又是用了什么手段弄到的号码。

这老头也是够假的，一个号码他动动手指就能弄到，上回还说什么别让外公找不到这样的鬼话。

商领领故作诧异：“外公你怎么知道我有男朋友？”

商领领戒备心起，继续否认：“不是。”

景召换了衣服出门了，没过二十分钟，他点的晚饭送来了。

在杨家做事的吕姐过来问她有没有吃晚饭。

他挺吃惊：“表姐。”

门没锁，她拧开门进去，书房的摆设十年如一日，和以前一模一样。

商领领思忖。

商领领刚要拒绝。

接着，照片发过来了，跟商领领前阵子收到的照片是同一张。

“好。”

“不是吗？”杨康年端着照片瞧，瞧笼子里十九岁的景召，“我看着长得挺像的。”

商领领敲了敲书房的门。

“嗯。”商领领没闲工夫拐弯抹角，“照片是谁给你的？”

“会回来，估计会比较晚，你别等我。”

“给了，哪敢不给，为了你这钱外公也得给啊。”杨康年拉开抽屉，把那张照片拿出来，“收款的账户我已经查过了，是雇人代收的，没找到真正收钱的人。”

办公桌后面有个书架，推开书架，里面是一间房，摆放着几台手术仪器，只有一张病床，病床上的人麻药还没退。

商领领过去。

杨康年说：“外公前几天收到了一张很奇怪的照片。”

杨康年反复向她确认，说明他查到的东西还不足以证明景召就是当年的少年。

为了打消杨康年的疑虑，商领领临时加了一段戏：“很像对吧，我也觉得很像，所以才找他当替身。”

杨康年被她唬得一愣：“替身？”

“替身文学啊，这外公你就不知道了吧。”

***

大年夜快乐！！（我们这今天大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