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行长简直就是个该杀千刀的人渣!这些年不管是良家妇女还是失足妇女,不知有多少人都没能逃得过他的荼毒,现在这样就是报应不爽!那女人算是替天行道了!”张蓦说到后面,声音都夹了些痛快的笑意。
路樵侧脸盯了张蓦一眼,示意他不要太过得意忘形,然后看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宁小姐认识这个副行长?”
宁绒紧蹙眉头,回忆起那个该死的“土肥圆”实在不是什么愉快的事,她有些嫌恶的回道:“见过两面,万屏与他们行有业务联系。”
张蓦面上不屑,接着说:“这种人肯定是坏到骨子里的!等着瞧,他肯定不只作风问题,很快就会扯出一串什么贪污腐化之类的问题,他这次绝对是永不超生了!这种人除了,也好正正风气,说不定以后你们公司和他们行的业务都能畅顺些!”
宁绒赞同的点头,心头只感一阵快意,仿佛有人替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可畅快没有多久,她就自然而然的想到她被下药的那一夜,记忆便像到处乱爬的藤,把宁绒的心缠得结结实实。她的眼神,立即暗淡如夜,心里一阵阵的紧揪。
回到江南小筑,张蓦将宁绒送到她公寓门口,看她进门才离开,回隔壁楼他们租住的公寓。
宁绒将包随手在沙发上一放,去厨房倒了一杯暖开水,然后松软着身子靠在沙发上,徐徐将一杯水倾入口中。
“叮咚!叮咚!”清脆的门钟忽地在宽敞而寂冷的客厅中响起。
宁绒有些疑惑的看向门口,将手中空了的马克杯放到茶几上,缓缓起身走了过去。
谁会这么晚了还来串门?
她将一只眼凑到猫儿眼,往外一瞅,眼珠一定,面上立时涌上惊喜。
小心脏“扑通扑通”急跳两下,宁绒很快将门打开。门外,正是那个在她脑海中萦绕不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