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需要保护
一个四十多岁、管事模样的男人状似有些为难地看了那男人一眼,又看了宁绒一眼,张口道:“两位将这里弄成这样,实在给我们夜霓造成了不少损失,恐怕要做出相应赔偿才行!”
宁绒明眸一轮,华丽的沙发湿了、电视机湿了、地毯湿了……整间房就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轻型洪灾。
“让她走,一切经济损失我会如数偿负!”男人的声音淡然,眉目间却有种隐隐的不耐。
那管事的满意地笑着颌了颌首。
宁绒冷瞥了男人一眼,心中冷笑,这本来就是他惹出的祸事,现在负起责任当然是天经地义,难不成还要表扬他肯为人着想?或者感恩他没有顺水推舟、揣着明白当糊涂地笑纳自己?
那男人没看宁绒,面上仍是淡淡的,当然瞧不出有累及无辜的歉意。
宁绒实是不愿再多待一分钟,板着脸转身快步离开。
找回自己的包厢后,萧良行几人果然对她离开太久都觉奇怪。宁绒便托辞说实是饮酒不适,不得以要到外头透气醒酒。幸好大家都未加深究,那副行长也表现得相当通情达理,宁绒这才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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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一辆银色宝马停定在万屏大厦的门前,坐在副驾的年轻男人正待下车去为后座的宁绒开车门,忽听宁绒开声,他搭在车门欲推的手便停住了。
“两位,我有话要说!”
宁绒扫一眼一个月来一直不离左右的两张俊朗面孔,微微一笑:“这一个月两位一直尽心尽力地跟在我的身边保护我的周全,我十分感激!但是我真不觉得自己的人生安全会有什么问题,所以从今天起,我不再需要二位的保护了!”
因父亲突遭枪杀,案子又一直悬而未破,为安全起见,爷爷给全家请了保镖,宁绒回国后就一直由眼前这两个一个叫张蓦一个叫路樵的保镖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