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是他们出手的好时候!
最先发难的是五皇子一派的世家,镇南王一死,连带着镇南王一派的势力也开始慌乱,而五皇子的人当即就将镇南王一派为非作歹的罪证摆到了陛下面前。
陛下大怒,削了不少人的脑袋,抄了许多官员的家。
而就在五皇子一派洋洋得意之时,太子也不是吃素的,世家贪腐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只是没人捅出来,便也一直相安无事。
可这一但出事,那就不是什么小事。
皇帝看着奏折上列出来的贪腐数额,脸顿时黑了一半,另一半在看到义安候府也列位其中的时候,也黑了下去。
义安候府,那是珍妃娘娘的娘家,也是五皇子的母家,可他们一个小小的候府,竟然私吞下了三百万两的白银,倒是要比他这个皇帝还要有钱了!
皇帝将折子摔到义安候的脸上,怒道:“好啊,好啊!国库年年空虚,你家倒是阔绰!”
义安候低着头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个,珍妃得了消息,也是连忙跪在殿外求情,但这回皇帝动了怒,珍妃如何苦苦哀求也没有用,义安候府还是落了个抄家革爵流放边疆的下场。
听到这个消息,珍妃当场就晕了过去,等醒过来才知道自己已经从妃位降为了个贵人,这与打入冷宫有什么区别?
这还不是最糟的,义安候的事也让陛下怪上了五皇子,一气之下,五皇子竟被过继给了安王为嗣,以后便是承安王爵位的藩王,此生再无缘皇位,听闻噩耗,珍妃人又晕了过去。
其他世家也别敲打了一番,连忙将自家欠下的亏空尽数补齐,自然也没工夫再提其他。
五皇子与太子的争斗,很快就分出了胜负,五皇子棋差一招,而太子最知道打蛇打七寸的道理,一招就瓦解了五皇子的势力。
但这场风波仅仅只是开了个头,五皇子只是早早退场摆了,远离了权力中心,至少他还活了下来,不能不说也是一种幸运。
五皇子退场,朝中的势力便要重新划分,太子忙着收编势力,想让那些世家转而支持他,但也就是在此时,一封奏请陛下严查太子结党营私之罪的奏折又呈了上去。
结党营私是大罪,太子一向小心谨慎,本不该被人抓到把柄,但实在是因为镇南王不在了,太子势力又因与五皇子争斗而削弱,这才着急了些。
哪里想到那些明着投靠他的人,暗地里却是他那位不起眼的四皇弟的人!
陛下大怒,派人将太子带来,他要亲自审问,太子自知结党营私这件事他辩无可辩,不死也是一个终身幽禁。
既然如此,何不拼一拼,父皇年纪也大了,若是这事成了,他哪里还需要争什么储君之位,他会成为大乾新一任的帝王。
思量之下,太子就联合起了一些镇南王的旧部,甚至想要将沐南风也拉来,毕竟她作为镇南王的女儿,比他这个太子在镇南王军中更有威信。
但沐南风也不傻,自己父亲兄长的死因还未查明,自己哪里会稀里糊涂的卷入他们皇家的争斗中,一早在五皇子出事后,她就与她母亲封上了镇南王府的大门,谁也不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