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话让秦溪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直到将吹凉的药喂到了嘴边,勺子温热的温度触碰到了她温软的唇。
“张嘴别愣着了,把药吃了。”
闻言,秦溪没有理会,眼神一直都在那份桃酥上面,声音愈发沙哑起来,“你真的不说吗,如果我说你的答案重要,你会和我坦白吗。”
“不会,别的事我都可以告诉你,只有这件事不行。”
清将那碗温热的药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似乎是下意识的动作,将桃酥掰成小块,下一秒似乎反应过来什么,将那块桃酥塞入了嘴中,似乎在极力隐藏什么。
可是这个小动作却始终躲不过秦溪的余光,端过药一饮而尽,眼中依旧含泪,但是却也不失平静。
“理由。”
“这件事不能说,你只需要知道该你知道的事我都会告诉你的就好了,别的事不是你现在应该担心的,另外,还有一个消息你应该会感兴趣的。”
清的话没有说完,起身端过空碗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忽然停住了脚步,微微转身看了一眼一身绷带的秦溪,虽然恢复的很快不过毕竟还是有些不堪入目。
他眼中泛过几分的心疼,随后淡淡的开口道:“叶冥的事有消息了,听说你们atg不是一直都在打探他的情况吗,你把身体养好,我告诉你他在哪。”
毋容置疑,这个条件秦溪完全没办法拒绝,甚至是在提到叶冥的时候秦溪就已经坐不住了,完全顾不上身上的伤还没有好,猛地起身,身上部分刚刚恢复好的地方再次开裂。
血丝一点点的将绷带染红,清的眼中都是心疼,但是他不能继续对秦溪表现出这种温柔的错觉,他怕他会影响秦溪的计划,毕竟堂堂一个地下的组织老大将自己弄得半死不活绝对不会只是为了救人。
那样的话这个做法实在太蠢,他内心笃定,秦溪和他或许是一类人,她有事瞒着他。
“秦溪,你应该清楚这件事的前提是什么,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吧。”
接着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秦溪的视线,甚至没有丝毫的犹豫。
——
“楼姐,秦溪和清大人似乎是旧识,是否需要阻拦一下他和秦溪接触?”
楼兰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手中把玩着烟杠,眼神中满是漫不经心的,听到有关清的事时才缓缓抬头看了过去,眼中是不可置信,她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知不知道造谣清哥的下场是什么。”
来汇报的男人哪里见到楼兰这个模样,被吓得跪在地上全身发抖,颤颤巍巍的话都有些许说不利索,“回回楼姐,是是真的,给秦溪送饭的人在门口亲耳听见的,错不了,清大人确确实实和秦溪是熟人,甚至还达成了什么合作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