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奇事件,毒药,忽然死亡,叶冥黄株洲疯子,欺负的人。
这些所有的关键词似乎都指向一个人,秦溪。
这个秦溪到底是什么人,能把好好的一个监狱弄的这么阴森诡异,不过从叶冥那里可以得到一个事实——秦溪一定没有什么坏心思,不然也不可能三番两次的差点丢了性命,她又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呢,为什么一定要她的命不可。
“喂,是我顾逾白,秦溪是得罪了什么人吗,为什么一直那么多人要她死。”
“顾少您有所不知,这个秦溪是把自己的妹妹弄的没办法跳芭蕾被强制送进来的,当时在听说在法庭上面一个帮她的家人都没有,然后她就承认了,之后进了监狱之后就是无穷无尽的折磨了,您怎么忽然八卦这件事了。”
对面的人显然不知道顾逾白此时此刻就在监狱,而且还正在她的宿舍,看着窗外悬挂着的三件血淋淋的衣服顾逾白只觉得有几分的恶心,厌恶的走了进去,下一秒就感觉有人要从后面偷袭他,不过被他迅速躲了过去。
甚至来不及问对方是什么人,黄株洲的每一下都在下死手,一下比一下狠毒阴狠。
“你是什么人,离小溪的宿舍远一点,如果你是想去告状关于她的舍友全死了这件事的话你就去告呗,不过你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毕竟只有死人的嘴最严实。”
黄株洲可不管对方是谁,他只知道一旦威胁到秦溪和叶冥的都不是什么好人,秦溪的三个舍友是死有余辜,可是若是监狱那边知道一定会死活要一个真相,到时候的真相一定会被强行安在秦溪身上。
这种事他已经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所有只要查不出来是谁干的事最后就是秦溪干的,哪怕所有人都很清楚这个事实,黄株洲在这里见了太多次秦溪被不公平对待了,即然这样的话只好他们更加狠厉,不然秦溪在这个监狱一天也活不下去。
“你住手,停一下,我是顾家的,我只是过来帮秦溪取衣服,她爬通风管道口被叶冥叔发现了,要我带她去换一套干净,的我又不知道她衣服在哪里,就过来她宿舍碰碰运气,一个不小心就碰到你了。”
说完,顾逾白一脸无辜的样子看着黄株洲,似乎下一秒他也可以委屈的哭出来一般。
……
“叶冥,你要不要给她试一下,这个药物对她而言只会有利而无害。”
说完,顾青将那个透明的瓶子递给了叶冥,叶冥疑惑的看了看又嗅了嗅,“这是什么,新药品?顾家开始走医药学了不成,倒是真全面化发展。”
顾青被清楚的知道叶冥这是玩笑话,不过脸上还是很难露出笑意,毕竟这个药就连给老鼠都没有试过,如今第一次就给秦溪尝试,一旦秦溪出事顾青怕是会原地丧命。
可是这些事顾青都不敢说,不然的话很有可能叶冥就不让他这么试验了,叶冥仔细的端详着手里的那瓶透明无色无味的液体,随后又轻轻的用指尖触碰尝试了些许,并没有什么味道,似乎真的只是自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