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出大山,似锦就从从空间里拿出十只小猪崽子、十对小兔崽子和几十枚洋鸡种鸡蛋放在她出门时背着的空背篓里。
用来冒充打猎时抓到的野猪崽子野兔崽子和野鸡蛋。
两人手牵着手一起回家。
未时已过,东家和东家娘子还没有回来,青菱站在屋前踮着脚尖翘首以盼。
等啊等,终于看见东家娘子的身影出现在前方的小路上。
她开心的跑过去,把似锦的背篓从背上取下来自己背着,手里提着的野鸡也接过来自己提着,对她嘘寒问暖。
问她渴不渴,饿不饿,累不累,怎么就她一个人回来了,东家是不是还在山上打猎。
青菱不是个话多的姑娘,可是现在一口气提了这么多问,可见有多紧张自己。
似锦心里有些感动,十分耐心的一一回答她:自己不太渴,不太饿,但真的很累。
东家没在山上打猎,而是扛着打到的梅鹿去镇上卖去了。
青菱脱口而出道:“你们居然打到了梅鹿!”
这里梅鹿不多,能打到全凭运气。
回到家里,青菱放下背篓,就要去厨房冲蛋酒她喝。
走乏了,喝一杯蛋酒最解乏了。
似锦挥挥手道:“我自己来冲蛋酒吧,你把我和东家上山打猎抓到的小野猪、小野兔放到计划养鸭子和养大鹅的圈舍里养起来。”
当初盖猪圈和兔圈时,不好明说,就说盖的是鸭圈和鹅圈。
虽然乡亲们在盖鸭圈和鹅圈时觉得似锦设计的非常古怪,但也没多想。
在许多人眼里,她就爱瞎折腾,虽然有时候折腾得不错,比如发明了石磨和豆制品。
为了不被人看出破绽,似锦从空间里不敢买小白猪小白兔,而是买的小黑猪小灰兔,青菱因此没有看出半点破绽。
只是非常好奇的问:“这些野猪崽子和野兔崽子能养得活吗?”
似锦轻描淡写道:“试试吧,养死了也无所谓,万一养活了,年底我们就有兔肉和猪肉吃了。”
其实兔子的繁殖能力非常强,最多两个月后就有兔肉吃,根本就不用等到年底。
可是作为千金大小姐出身的原主不可能知道这些,所以她也就不能那么说。
青菱发愁的问:“野猪崽子和小兔崽子吃啥都不清楚,咋喂养?”
似锦戏精附体,装作沉思了片刻,然后道:“把那个鹅儿肠、墨头草、卷耳草剁碎,添加一些豆渣进去给野猪崽子吃,看它们吃不吃,如果吃就能养活,不吃就养活不了。”
那些猪崽子当然吃咯,似锦说的可是养猪的天然饲料配方,而且还是那种优等的。
反正他们家豆渣多,正好拿来喂猪,只是不能再换小钱而已。
“至于小灰兔嘛——他们不是吃草的吗?凡是不苦的野菜都可以采了喂它们,但是千万别沾水,吃有水的野菜它们会拉肚子死掉的。”
青菱“咦”了一声:“东家娘子,你怎么知道小野兔吃了带水的野菜会拉肚子死掉?”
似锦启动说谎模式:“我以前养过小野兔,出现过这种情况啊。”
青菱这才又恢复到自己平日话少的状态,准备去把猪仔和兔仔送到圈舍里去。
似锦叫住她,继续吩咐:“我们今天还捡到几窝野鸡蛋,你赶紧再去借两只抱窝的母鸡回来孵这些野鸡蛋。”
青菱这次没有问野鸡蛋能否孵出小野鸡,她感觉东家娘子是那种想一出是一出,非要碰了壁才会回头的人。
似锦休息了一会儿,缓过劲来。
那时青菱已经安置好了小猪小兔和种鸡蛋回来了。
似锦吩咐她去烧一锅热水,把几只野鸡给杀了,一只准备做红烧野鸡块,其他的几只卤了明天让大壮拿去卖,鸡杂加酸菜炒个酸麻鸡杂。
没辣椒的朝代,也只能用椒代替辣椒。
菜烧好了,饭也煮好了,良笙却还没回来。
似锦在心里猜测,是不是梅鹿因为价高而不好卖,良笙还在找买家?
又等了一会儿,才看见良笙手里提着一只鹿腿,脸上带笑的走了回来。
似锦问:“你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才回来?”
良笙把那只鹿腿放在一只瓦盆里:“一只鹿要跑好几个地方卖掉,所以回来的晚了。”
似锦把菜往堂屋里端:“是不是价钱太高,没人肯买?”
良笙帮着端菜:“不是,是卖皮子要去集市卖给大柱舅兄,鹿角卖给药铺,鹿血、鹿肉卖给酒楼。”
似锦盛了饭,拿了筷子出来:“一共卖了多少银子?”
良笙接过她手里的饭碗放下,从怀里掏出好几锭银子:“一共卖了五十两。”
似锦喜滋滋的把那五十两银子放进了空间里。
良笙把一只红烧鸡腿放在似锦的饭碗里:
“以后凡是休沐我都上山打猎,我就能养家了,你挣的钱你自己攒着。
这五十两银子足够到下次休沐,你别那么省,给自己多做几套衣裳穿,我打猎赚钱不就为了你为了咱们这个家吗。”
似锦心里甜蜜蜜:“那我明天去镇上再做两身衣裳。”
她的衣服太少了,多做几身也行。
再说喜欢新衣裳是女人的天性。
不过似锦打算给自己做衣服时,顺便也给良笙做几身。
她和自己一样,衣服也不多,并且还要给他夫妻二人买几双单鞋。
他们脚上穿的还是夹层鞋,现在天气已经暖和了,夹层鞋穿在脚上有点热,得换单鞋了。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似锦就带着青菱一起去镇上,直接去了她经常光顾的那家布庄。
一进店,似锦就看见吴氏和红梅在挑选布料。
也不知是不是她母女太挑了,招待她们的小伙计一脸的生无可恋,就连掌柜也不时无奈的看她们一眼。
上次似锦来布庄里买过不少葛布,伙计和掌柜全都记得她。
见她走了进来,全都热情地和她打招呼。
掌柜更是亲自招待:“小娘子,您又来买布料啊,我们这新进的一批葛布厚实不说,染色还特别好,是不容易褪色的那种。”
他指着几样红色的葛布推销道:“这水红的、粉红的,还有这银红的,桃红的,这个季节年轻女子穿最合适不过了。”
古代人很保守,掌柜不敢说这些颜色配你白皙的肤色。
怕被人认定为调戏,那他的名声就全完了,不能再在这里当掌柜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