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开门声音的时候,爱国已经第一时间冲到了门边来,门一开,他蹦跶出来。
爱国看懂了,彻底放下心。
但也要怪他,暂时没有能耐让她不用为任何事情烦恼。
好不容易她态度松动了,不趁热打铁盖章打板,别说等到吃完午饭,只怕是一分钟之后,她都会后悔。
元濯好心情的噗嗤而笑。
“真的没有什么,就是高兴,你在意我,把重要人物的位置让给我。”
元濯继续冲着他鼓励的笑,末了又附耳说了点什么。
她想,大约是被元濯的车速给飙晕的。
元濯微微含笑。
笑意隐隐爬上宁黛的嘴角,但她还是很矜持的说了句:“还是看实际行动吧,元先生。”
怎么从来没人愿意好好断一断句呢?-
最终,元濯还真没去做他承诺的午间大餐。
元濯抬头看向爱国。
爱国瞪大眼,都被敲懵了。
宁黛:“.”
“申请升职。”
他可太了解她了。
元濯矮下身,凑到他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
“哦,回来啦。”爱国一副深沉小大人的语气。
过了不知道多久,宁黛停下手指的动作,斜睨着他问:“你还准备做饭吗?跟我僵持在这里,其实只是想趁机罢工吧?”
“还有……,你特么抓的是我的右手!”
爱国消失以后,宁黛才有动作,她将元濯拿出来的户口本、身份证全都揽到自己怀里,然后瞥着元濯,倨傲的抬起下巴问:“升职?你想要往哪个位置上升啊?”
爱国冲他呶呶嘴,指了下卧室里。
到家。
原本正想要咋呼,结果看到元濯跟宁黛一块儿回来了,他又当场闭上嘴,把已经到嘴边的担忧都咽了回去。
所以没准备写太偶像剧的那些场景。
要说今天也真是元濯的幸运日,因为不是什么特殊意义的大日子,来登记的新人不多,加上临近饭点,更没什么人,直接进门就能办理手续的那种。
顿了一顿,又加一句:“我来了,就没打算走。”
爱国听见动静,知道两人要去哪儿后,立马说他也要跟着一起去。
“如果我说有呢?”元濯试探的反问。
但元濯非常有骨气,既然说了没事就再不回视她,一个人闹起了莫名其妙的别扭。
宁黛掀起眼皮子,看了眼他受气包的形象,过了会儿,又支起脑袋问:“他人呢?不去做饭吗?”
她抬起一手,没好气的揪了揪他额前的碎刘海。
是成为元首,的女人。
她死了那么多回,最是清楚,一旦死了,就代表着离开。
宁黛琢磨了下,说:“行。”
启动资金是她的,准备拿着钱去朱官大干一场的也是她,但因为他今天突然被北堂宇带走,她把投资人身份按在了他身上,她原先的计划不得不更改。
断了好几天,一直在纠结头秃到底该给带鱼姐画上怎样的句话。到底又是怎样的结局才是令人满意的结局。
因为他拉着宁黛出了门,目的地直奔民政局。
一路上更是将车速提到了超速边缘,在反复超速中试探,风驰电掣的到了民政局。
故事没有结束,接下来还有后记二三则诉说着后事。
宁黛已经瘫在沙发上,活像是上了一整天班才刚回来的疲惫模样,看在元濯眼里,又觉无奈好笑,又觉心疼。
爱国岿然不动。
元濯没有心有灵犀的回答宁黛这些疑惑,跟做交接似的,跟爱国换了个位置,他走进卧室,爱国则走向沙发边。
手刚碰到户口本的一角,又被宁黛给按住,只听宁黛说:“你又要干嘛?正式申请也不打一份,述职报告也没有,有你这么随便的吗?就你这样不诚心的,你这辈子都别指望升职加薪好吗!老板就不爱你这一款。”
宁黛勾勾嘴角。
但元濯说什么也不愿意等一等。
宁黛不同意,元濯同意了。
“咳咳!”
他还是有些关心元濯去了这么久到底有没有什么事。
“又没什么。刚才也是这样!”宁黛说的是车上中断的话题。
“毕生所愿啊?”宁黛挑起眉,指尖敲打了几下沙发,“有梦想是件好事。可你的新职位也才上任没多久啊,这么快就想着要实现三级连跳啊?”
宁黛闭着眼睛,侧过脑袋,用脸蛋磨蹭了下,语调含糊的说:“随便吧。”
于是爱国立马站队在元濯这边。
身后,爱国举着自己的手机给两人拍照片,奈何身高不够,都拍不出唯美好看的角度,直把他给急的泪眼朦胧。
元濯蹲下身,与她平视,同时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两人之间的沙发上。
过了几秒,爱国噘噘嘴,转头看宁黛没有注意,迈着快步跑进了卧室里。
可不管他的事,他只是帮元濯拿了一下户口本而已,那都是因为元濯求助他,他才帮忙的,就只这一桩事而已,其他的,他真的再没有参与了。
在他心里,宁黛不该是为工作操劳疲惫的人。她就该恣意的生活。
没有不信吗?那这么问的用意?
宁黛又想了想,继续哄道:“我只是想说,他还有没有说其他不好听的话。除了威吓你,还有没有做其他事?”
元濯说完以后,又冲他一笑。
元濯任由她上手发泄,嘴边含着的笑意没有下去过,等她发泄到一定程度了,低下头亲了亲她的眼睛。
“……”
元濯注视了她一会儿,随后转回头看着车前,一副不想多提的样子:“算了,也没什么事。”
“慢点。”见她不听,反而更显张扬,元濯只能再劝。
而她,不希望存在离开。
爱国没想到一出来就被喂狗粮,感觉非常不好。
哼完犹觉不释怀,想了想,觉得光这样不够,必须得噎他,于是随心所欲地憋出一句:“北鼻,这话,有本事,晚上让我对你说啊。”
爱国将目光挪向也在换鞋的元濯。
元濯接收到爱国的视线关心,微微扬了一下笑,表示自己没什么事。
她的户口本怎么被他拿到的?
虽然她也没有刻意藏起来,但也没有放在很显眼的位置。
所以他到底是怎么拿到的?
宁黛狐疑的抬眼看他:“你刚才说什么?”
宁黛昂着脑袋,视线追着他的眼。
爱国眼看两人似乎僵持上了,悄悄起身往自己的卧室挪去。
虽然宁黛说他们不必非赶这一点点的时间,而且说不定过去都到中午休息时间了,与其白跑一趟,不如等吃完午饭再说。
元濯错开她的视线,抬起头扫了眼,很快又低下头,问出压了一路但没来得及问出的问题:“今天那位朱老问我有关合作的事情……,今天他的助理能及时赶到,是因为你事先同他说了什么?”
他可以将她这话理解为,她在向他下发战书吗?
保险起见,还是他收着为好。
爱国的小表情纠结起来。
宁黛开车间隙往旁瞥了一眼,这一眼只见旁边的人正目光勾勾的盯着她,差点让宁黛晃了神。
宁黛立马问:“什么事?”
元濯回:“员工想签终生约,既想要更好的服务老板,也希望老板能对员工不抛弃不放弃,给员工以保障和安全感。”
“……”
还蹲在她面前的某自诩员工的人倒是不着急,除了近距离凝视着她之外,半分没有催促的意思。
“你凤凰男啊你!”
元濯:“……”
她说随便,他可不随便,垂着眸子仔细想了想,然后报了几道菜,问她可不可以。
“还能怎么说,就说你人傻钱多,非常看好朱官体系,决意改善朱官一派的条件,经济赶超青白呗。”
恰好昨夜胡闹过,可以趁着这会儿眯一会儿恢复恢复元气。
如有想看的番外,也可留言,能写就写。
完结了。
除了不舍外,更多的是一身轻松。
再就是新文,其实我觉得,我可能还是适合写快穿。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