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净没有回答，只神秘地一笑。她拿出一张图纸，示意几位工匠围过来。

“是的，公子。固城的无华楼是总店，这是京城分号。公子，要不要.”清风请示道。

“哦？最好的还不是臭豆腐？那是什么？”清风思忖，该上楼去跟主子说一声。

“叫人！我去叫人！”木匠狂热的眼神并没有离开图纸，叫道：“池姑娘，我去叫更多的人来帮忙！”

“但这回死的是范周汤三位老爷。”清风道，他们追查的线索刚好追到这三位老爷身上，就这么突然地断了。

“公子，你们去了就知道了。我先给你们送酒过去。”小二回过神来，找了个哈哈，赶紧去取酒。

他又走近来认真地看了起来，那抹自大终于凝结在脸上。

“姑娘，在这闹市之中搭戏台.会不会有扰民之忧？”木匠问道。这姑娘开的无华楼，虽然短短时日内做得风生水起，可同时也惹上了大官非。他若不是等着银两给家中老母治病，是绝不会这个时候寻上门来的。

“小二，给我拿一壶上等好酒和一盘生，拿到二楼雅间来。”男子吩咐完，刚想上楼去，又停下来问：“小二，这附近为何有股臭味.”

“客官，您是头一回来京城吧？”小二笑了笑，笑里含着些羡慕，不答反问道。

“非也.我与我家公子自幼京城长大”男子突然闭上了嘴，没有把话说完。因为他觉得现在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

“敢问公子，可尝过无华楼臭豆腐？”小二咽了咽口水。

池净微微一笑，像是早料到他会如此回答：“很好，你们都留下吧。”

他们只是小老百姓，生不入公门，他可不想平白无故为了几个钱惹祸上身.好吧，无华楼给出的价钱丰厚，不止几个钱.

寻常的戏班子们都在京城外的地方搭台开戏，一来地方够大，容得下足够的人。二来嘛，在京城里唱戏虽然遇上的客人们都出手阔绰，可是扰民也一直是一个难以解决的问题。

虽然掌柜也常常偷偷去无华楼.

“无华楼？”凌云接过清风递过来的酒，他当然知道无华楼是什么。可是，那酒楼不是在固城？

“京城里哪间酒楼没死过人？”凌云讥讽道，骨节分明的手执起酒壶，习惯地就着壶嘴往口里倒酒。如今他虽毒已解，但那人在他背地里放了那么多眼线，他不得不继续瞒着。

“哦。”断了就断了吧，对方狡猾如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杀人灭口了。又顿了顿，终是没忍住，问道：“她是怎么解决的？”

“那位姑娘买通了捕头，让捕头答应当场让她将死者的肚子剖开，在死者的胃里找到了证据。”清风含笑说道，心里佩服得紧。

凌云默然半晌。

许久，他晃了晃已经一滴不剩的酒壶。站起来道：“清风，我们上无华楼一趟。”

(本章完)